“不痒,我也没有挠过,只是觉得痛,而且入驻心脏的佛傀严重萎缩了。”肖露出一副苦瓜脸。
“不然就联系一下道观吧,昨天我就提议过的。”我略带责备看了看肖。
“没钱治,我没事,不用管我。”肖坚持着昨天的态度。
我无语,离开书房,眼不见为净。
下午六点多,我没有再麻烦耀儿爷爷,便开着车子去学校把耀儿接回来。
“母亲,您不是说要居家隔离吗?怎么突然来接我呢?”耀儿问到。
“哦,我们接到防疫站的,说是已经渡过了隔离期,可以出行了。”我作答。
回到家吃过晚饭后,我安排了一份数学试卷题给耀儿做,差不多就要期末考试了,得让他多做试题。
夜里八点多,肖的胸口痛感加重,无法再继续工作了,我派黑玄去找享儿。
“大帝说了,那是折寿后的反应。”黑玄回复。
“没得治了吗?”我问到。
“大帝说了,目前的道观都很穷。”黑玄说到。
很无奈,我真的感到无奈,心里也很不平衡,毕竟肖是为了三界在付出。
耀儿洗澡后准备上床睡觉,我在门口拖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