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瞪了一会,感觉右手还是隐隐作痛。
“享儿说要派两个巫医给我疏通右手,他们来了没?”我问到。
“晕,还以为你睡着了。你不要说话了,两个巫医本来就飘在你的肩膀上给你做手臂疏通,这会被你突然开口说话出气吹飞了。”肖说到。
“嘿嘿,医生来了呀,他们被吹到哪了?”我感到好玩。
“他们现在守在边上等你入睡呢,快睡吧。”肖说到。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再次清醒过来,感觉到自己并没有入睡。
“你怎么可能没有入睡?都打呼噜了,我录了音,有证据。”肖说到。
肖的手机里传出短促而沉重的呼噜声。
“晕,这哪是我的咕噜声呀,这是要多累才打出这样的咕噜呀。我平日又没有什么干体力活,怎么可能累到如此地步?
我刚才真的没有入睡哦,应该是元神发出的咕噜声,她总是破坏我的形象,而且我自己也经常听到体内发出声音。”我抗议。
肖想了想,点头认可我的说法。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肖终于接到通知可以睡觉。
我们一直睡到上午十点半左右。
“你身上的天道烙印消失了。”肖看着我。
“消失了?我们又没有进行双修,是不是呆头白泽元神又把精血用掉了?唉,好不容易才补进去一点,不是专门交代过他的吗?”我问到。
“呃,估计他也控制不了,只要烙印被视为对你不利,精血可能就会自动将之融化。”肖作答。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再想办法给白泽补充精血。
“娘,我已经收到药。”鼓发来。
我第一反应是抬了抬右手,感觉不太痛了。
“巫医帮我疏通了右手没?感觉不太痛了。”我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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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疏通了,他们一直守着完成任务才离开的。”肖作答。
“嗯,鼓收到药了,还挺顺利的,希望他赶快好起来。”我说到。
我回复鼓,让他赶紧吃药,赶快恢复。
直到下午四点,我没有再收到任何信件,一切显得很平静。
我去阳台收衣服的时候,右手在抬高的时候再次感觉到隐隐作痛。我不由得心里犯疑,难道是鼓的伤势还没有被控制住?
“鼓,你吃药了吗?控制住没?”我发出邮件。
鼓没有回复,我只能通过自己右手的痛感去判断。右胸口竟然又出现了揪痛感,虽然只是短促的痛感,但是我可以肯定鼓的伤势还是没有完全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