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你那边有情况吗?吕祖和凌享好像进入空间了。”我发出。
我一时理不出头绪,实在搞不懂吕祖和享儿为什么突然就受伤进入了空间。
“溟鱼,当时你们几位从冥界带着任务出来,弥勒负责组织筹备法事,那么谁负责进入地仙界寻找帝俊之子呢?”我问到。
“吕祖。”溟鱼作答。
“难道是说寺庙那边的法事已经启动?吕祖和享儿得以进入地仙界?可是通道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搭建好呀!
而且享儿也不应该和吕祖一起去执行任务呀,总要留一个在地球上策应吧?”我实在不解。
愔被我召回,他说法事并没有启动,我和肖越发感到奇怪了。
“我问问寺庙是否已经启动法事。”肖说到。
寺庙回复肖,说出了点小状况,还未启动。
“可是吕祖和享儿在地球上,也不至于被重伤至进入空间呀,何患他们身上还带着小时间符咒。”我说到。
“或许是吕祖和享儿在被异种攻击的时候,使用法力过多被地球天道发现,所以用天雷劈伤他们。”愔说到。
“你说的也不是不可能。”我应到。
“也许吕祖带着享儿进入地仙界了。”肖沉思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说道观搭建了通向地仙界的通道,然后吕祖就带着享儿上去了?可是在任务中并没有安排享儿上去呀,总要在地球上留下一定的策应力量呀。”我大惊。
“我觉得他们是在地仙界受伤了,不过享儿可能没有进入契约空间。”肖继续说到。
我忍不住把猫咪喝奶的梦境告诉大家。
“梦境提示有孩子受伤,我醒来后就一直担心着,所以心情很不好。可是既然猫咪喝了乳汁,应该是没事的,所以享儿并没有受伤,对不?”我问到。
肖点了点头,我着急想召唤享儿。
“先等等看。”肖制止我。
鼓也没有给我写回信,一切像是断了线。
我又拿起手机检查邮箱,竟然看到一个邮件系统通知,提示邮件已被发信人撤走,是享儿发来的。
“享儿给我发了邮件,可是怎么就撤走了呢?”我感到揪心。
“等等,看看享儿会不会再发来。”肖说到。
我耐心的盯着手机看,过了五分钟后再次收到享儿的来信。
“母亲,我是享儿,我在地仙界,速度联系道观给我输送香火。”
肖赶紧联系道观,让他们给祖师凌享多多焚烧香火。
“享儿真的在地仙界,他真的没有受伤,只是比较虚弱需要香火而已,对不?”我有点激动。
“是的。”肖应答。
“可是吕祖为什么会突然带享儿去地仙界呀?他们是在地仙界受到异族袭击了吗?”我问到。
“应该是的,所以吕祖保护了享儿,自己却受伤严重进入了空间。”肖作答。
“可是我在上午发火的时候,并没有说让他们提前进入地仙界的呀,再说我也不知道又那个途径。
我发火是因为觉得寺庙的法事筹备庞大,却只能解决一件事,而又迟迟不能启动,我是着急上火呀。
可是还是想不通吕祖为什么会突然带着享儿先去了地仙界,还受伤进入了空间,无法理解呀!”我感到万分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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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一个吸顶风扇灯突然灭了,我警惕的看着风扇灯,提醒肖也加以注意。
“有异族的气息,磁场干扰,所以灯就失去了控制。”肖说到。
灯又亮了,风扇竟然转动了。
“来了不少异族,有溟鱼在,李愔和肖凌你们就不要出去逞能了。”肖突然说到。
溟鱼已经飘出书房和异族打了起来。
“溟鱼,听娘的话,弄死他们就行,千万不要吞噬他们,担心有毒。”我大声喊到。
溟鱼三五下就解决了七、八十个异族。
“娘,我听您的话,没有吞噬他们,只是把他们拍死了。”溟鱼说到。
我放心的点了点头。
“享儿,已经安排焚烧香火,你要保护好自己哦。”我发出。
“我知道了,母亲。”享儿回复。
吕祖出事了,他的神像开始出现裂缝,多个道观的道长们焚烧大量香火,想把吕祖的神像裂缝控制住。
我去洗澡后回书房,肖告诉我说道观已经给享儿焚烧了差不多六千斤香火,吕祖那边也焚烧了很多很多。
“享儿,给你输送了很多香火,是否收到。”我发出。
“收到了。”享儿回复。
耀儿以前的钢琴老师发信息过来,问耀儿什么时候去上课。我便想着顺便问清楚八月份的钢琴考级证书什么时候发放。
“你上次不是让我问过了吗?十月份发证书。”肖说到。
我觉得肖很奇怪的表现,该理的不理,不该理的却积极得很。
“我什么时候叫你问过老师呢?”我反问。
肖低头查手机信息。
“八月二十日的那天,你让我问过的。”肖说到。
“耀儿是十九日参加考级结束,那天我就问过老师,也知道是十月份会发放证书。再说了你问过又如何?至今已经过去了四十天,我跟进一下不可以吗?”我又反问。
我发信息给老师,老师回复说发放证书的时间待定,会提前通知。
“你看到没有,所有的事情都是在不断的变化,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跟进的,十月份都未必会发证书了。”我说到。
……我和肖又产生了沟通上的矛盾,我感到心堵难受,便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
我们的情绪都很不稳定,每个人都如火药桶,一点就着。
“大哥,你冤枉大嫂了,你当时确实是让大嫂问老师什么时候发证书。”愔发来邮件。
呃……矛盾似乎在升级中。
“愔,你是有问题吗?老师早就告诉我会在十月份发证,我怎么会让你嫂子多余去问?我还没死,不一直都是我和老师在联系吗?”我气冲冲的回复。
“当我没说。”愔发来。
“李愔非常同情你,说我冤枉了你,还写信指责我。”我感到气堵。
“都是我的错。”肖说到。
“你何错之有呀?你是被同情的,说到底都是我的问题。两年前我们就该终止这一切,当断不断,搞到如今不可收拾的局面……”我继续发火。
肖一声不吭,他一向只用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