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不能少!!!”
雷神不再回复,他知道我生气了。
我如从废墟里爬出,疲倦,空洞的躺着。
又是下午四点,耀儿回到家后又赶紧去上网课。我起床喂白煞吃粮,然后把他带去后院玩。
“娘娘。”将臣发来。
“在的。”我回复。
我等了十分钟,没有收到将臣的信息,心里觉得奇怪,便主动发出。
“将臣可在?”
“娘娘,好像有些麻烦,楚江的魂力不吸收,补不进去。我在想办法,不会真的是被镇元老棒子说对了吧?我再想想办法,然后再和娘娘反馈。”将臣回复。
唉,将臣不知道实际上我已经了解实情,但是我并不认同那样的实情。
“雷神,白泽的魂力补不进去,你们满意了?你们最好把我也弄死掉!”我生气而发。
已经是下午六点,耀儿的网课结束。享儿吸收香火足够的话也该出来了,我给他发过邮件,让他好了就回来一趟。
“享儿还没有回来吗?”我问到。
“没有。”肖应答。
晚餐是猪心火锅,味道还不错,耀儿吃了不少,可是享儿还是没有回来。
胸闷气压感再度袭来,我明显的感觉到不是来自冥界的气息。
“怎么感觉是地球天道在向我施压呢?”我问到。
“你说的没错。”肖应答。
“难不成我只要一出门就会毙命?”我不悦。
“不至于,但是可能会出现一些意外,所以他们不建议你出行。”肖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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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这几天只要到了这个时间段,就会感觉到强烈的胸闷气压。我抬头朝上看了看,翻了翻白眼。
“母亲,我现在在寺庙,如果现在回去容易引起天道的注意。我暂时和Lu ya 、镇元大仙在一起,正在商讨有关肖爸的事。”享儿发来。
“那我就让长老过去一趟,把几百张小时间符送过去,到时候你可以带下去,用得上就用。”我回复。
溟鱼留下十张,其他的全部交给长老,长老立刻动身。
“享儿,你们想办法挽救肖爸,母亲还是那句话:一个都不能少。白泽作为天地间唯一的,他于此战中付出了太多,不应该消散。”我发出。
我今天没有书写小时间,精神很差,感到力不从心。加上地球天道的压制,胸闷气压感越发的强了。
“享儿,天道现在特别针对我,喉压气闷喘不过气来,很不好受。
通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呀?什么时候才有结果?肖爸的本源补充于今晚能否结束?愔在阵法里出不来也是麻烦。”我发出。
洗过澡后,并没有收到享儿的回复,我便留在卧室里写文。
其实,我早就写烦了,不想再写。
可是事件叠加发生,越来越危险,而且已经接近尾声,我希望这段历史得以完整记录。
收到一条手机推荐新闻,我瞄了一眼,是关于一个会议于今日召开。
我突然想起8月6日凌晨的一个梦境,当时是鼓的分身在梦里和我说话,他说我要等xx会议结束后才可以回归。我便问会议几时结束,鼓的分身没有回答我便消失了。
梦醒后,我把梦境告诉肖,他说那个会议是十月份才召开。
我觉得等待的时间太长,很不高兴,后来也就忘记了那个梦境,没想会议就在今日召开了。
“今日正式召开一个会议,几时结束?”我发信息给肖。
“我刚刚查了,22日结束。”肖回复。
“呃……我前几天的梦里出现过数字22,梦到一个女人和男人离婚,后来那个女人哭得很伤心,然后我就哭醒了。
还记得更早之前,我跟你说过鼓的分身入梦,告诉我说回归期是在某个会议结束后,你还记得吗?”我再发出。
“嗯,记得。”肖回复。
看来,我这次真的可以回归了,去完成自己的任务,让一切平息。顿时之间,我又感觉到了希望的力量,便下床走进书房。
“我觉得那次出现在梦里的并不是鼓的分身,他是不可能入梦的,而且问过他也说并未入梦。”我说到。
“那你觉得是谁?”肖问到。
“应该鸿钧所为,他虽然现在只是意识的存在,但是他可以输送某些信号给我。”我作答。
肖没有说话,显得态度模凌两可。
我又突然想起凌晨的一个梦,内容杂而凌乱。有好多个老家亲戚出现在梦里,至于他们干了什么说了什么,都记不得了。
唯一记得的是小舅在梦里冲着我说了一句:“腊腊死了。”
腊腊是他的独子,也是我的表弟。我听后觉得奇怪便问腊腊是几时死的,小舅回答说21日死的。
我听后想不通,21日还未到呀,怎么就知道他死了呢?还没有等我来得及搞清楚情况,梦境消失了。
于是,我把梦境告诉肖,他也是觉得蹊跷不得其解。话又说回来,人的生命本无常,或许腊腊在21日那一天,真的会永远闭上双眼。
“都夜里九点多了,你的本源补充法事也该结束了吧?”我有所担心的问到。
“不清楚。”肖摇了摇头。
“母亲,本源那边也出了点问题。我让镇元大仙封印了法事,先把李愔放出来,现在解决肖爸的魂力补充是首要问题。”享儿发来。
我把情况告诉肖,他呆坐着,显得麻木不仁,令人看了感到难受。
“享儿,魂力补充的法事还在进行吧?肖爸还不能睡,对不?”我发出。
“嗯,暂时不能睡,魂力就算补不进去,也要维持魂力不再消散。”享儿回复。
我知道肖的问题很严重,如果处理不及时,他随时都会灰飞烟灭。
“要抓紧打通冥界,解放三界,那么就会有更多的大能一起想办法拯救你。”我说到。
肖叹了口气,不说话。
“享儿,肖爸也不能一直不睡吧?搭建冥界通道的法事正在进行么,还是停顿了呢?”我发出。
耀儿奶奶从隔壁家打麻将回来,心情很好的走上楼,我们随意聊了会,不知怎么就聊到了酒。
“上次喝的白酒可能是开瓶时间太长,酒的度数已经下降了,喝上去的感觉是甜滋滋的,而且喝了也不上头。”我说到。
“真的吗?不过那酒开的时间确实是不短了,你现在想喝不?我去拿上来。”耀儿奶奶说到。
我点了点头,突然很想喝上一口。
我和耀儿奶奶各自喝了一小杯,入口的时候是刺啦啦的感觉,然后又有了甜滋滋的感觉,我的脸上开始发红发烫。
耀儿还是睡在我们的卧室里,反正肖还是会熬到天亮,记不得他已经熬了多少个通宵。
肖的困意又起,便下楼去后院喝茶。
耀儿爷爷走进书房向我了解情况,我只能告诉他说酆都大帝在想办法。
“一定会想到办法解决的!”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