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再想,才想起凌晨两点的时候特意上楼把他放出笼子,主要是担心他又会尿湿睡垫受凉。
书房的大阳台上自然又是屎尿一堆了,我把白煞关入笼子里,把大阳台清洁了几遍,又做了地板吸尘,然后再给白煞喂粮。
十一点,我下楼写符,肖还坐在小沙发上,但是显得很疲倦。
“你的右手和双眼感觉如何?”我问到。
“右手不麻了,双眼有些干涩。”肖作答。
“嗯,法事还没有结束哦,你再坚持一下。”我说到。
“嗯。”肖应答。
“享儿应该是复原了,你问问道观,看法事是否结束了。”我说到。
肖联系道观,说是法事已经在收尾。
“怎么又是说在收尾?几天前也是这么说!”我不悦。
“估计这次是真的在收尾了。”肖说到。
“唉,享儿这次受苦了。”我说到。
十二点,肖接到道长的电话,让他抓紧时间去睡两个小时。
吃过午饭,我在楼上的书房里写符,因为没有电烤炉,双脚感到冰冷。
我接到一个不好的消息,李叔出事了。等肖睡醒上楼知道情况后,深感愕然。
“要不要把愔召唤回来问问?”我问到。
“先不用召,估计他在忙。”肖作答。
“好吧。”我应答。
“又要给鼓筹备香火。”肖说到。
“又筹备?鼓的左腿按理说也该好了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有所担心。
“不清楚,只能做筹备呀。”肖说到。
“是不是给雷神筹备的呢?他的投影一直在地府帮忙稳定我的肉身,他应该也是需要香火的。”我说到。
“也有可能。”肖说到。
肖下楼去了,我回卧室准备睡觉,得养好精神,下午继续写符。但是我有所不放心,便给娘娘发邮件。
“妹妹,鼓到底如何?”
下午四点,我醒来,感觉右手发麻,便下楼去告诉肖。
“你的右手怎么会发麻?不应该呀。”肖说到。
“呃,是不是我睡觉的时候压到了右手臂呢?”我提出疑问。
“是的,烛奶奶确实是在睡觉的时候压到了右手。”小黑白飞起来说到。
“嘿嘿,没事就好。”我笑了。
我上楼安排好白煞,又下楼写符,感觉有点上火,便给自己泡了一杯板蓝根。
五点五十分,耀儿爷爷和奶奶去接耀儿放学,我把愔召唤回来。
“愔,你从李叔那里过来?”我问到。
“是的,他于昨日出事。”愔作答。
“他还好吧?你打算怎么办?”我问到。
“他让我不要管,其实他的寿元也差不多了,当时候把他接下去就好了。”愔说到。
我想了想,也觉得只能是这样了,有些事越管越麻烦。
“我在凌晨做了个梦,有个道长好像写了一封信,对你的嫂子不利,后来被几个孩子发现后灭掉。
但是我不太理解这个梦境,难道是说某个道长对你的嫂子有意见,要做点对他不利的事?”我问到。
“应该就是指现在发生的事,嫂子不会有事的,不用担心。”愔作答。
“其实我于多日前还做了一个梦,我和一个男人去大澡堂洗澡,他找到7号莲蓬花洒,我找到的是8号。
梦醒后,我觉得可能在7日或8日会发生点什么事,没想到竟然是应了李叔。根据梦境,应该是凶多吉少。”我说到。
“嗯,他不让管就不管了。”愔说到。
是的,就算我们失去了地球上的今世,只要三界不毁,我们就可以回到属于我们的神域,不算是很糟糕。
“今天的香火是给鼓烧的吗?”我问到。
“是给雷神烧的,鼓的左腿已经好了,在吃鱼呢。”愔作答。
“呃……好了也不给我发一个邮件?”我故意生气。
“他的联络器坏掉了。”愔应答。
“动不动就需要筹备香火,等我死了,也不知道有谁给我做香火筹备。”我说到。
“呵呵,你就不需要这些香火。”愔嬉皮笑脸的。
“我这么厉害的人物却不能回归,有意思吗?”我白了愔一眼。
“呃……”愔一时无语。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把我接走呀?”我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