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在整个事件中,是最为受折磨的那一个。他于上古违背妖族和烛九阴结合,从那一刻起,他就把背负起很多责任。
白泽作为唯一的神兽,孤独的游走于天地间。他曾经角逐四大神兽之一,却无奈于没有群体为依托。
妖皇把他拉入妖族,成为十大妖圣之一,是妖族的智囊军师。其本源、精血是罕见而珍贵的,连圣人都会垂涎三尺。
可是白泽的一切只奉献于烛九阴及烛部,所以在此番战役中,他奉献了一切可以奉献的。
从去年八月份开始至今,他每天的睡眠时间平均下来不超过3.5个小时,长期处于缺少睡眠的状态下,身体极为糟糕。
而他之所以能够坚持下去,是因为我还未回归,也因为受我所托,把耀儿带大。
我们都感到很辛苦,但是在完成一件重大的任务之前,总是无数人在做牺牲,也有无数人会逃避……
此刻,我真的感到四面楚歌。域外邪魔入侵,三界内的敌对方,亲人的误解,法事急需筹备。
一张无形而巨大的网从四面八方笼罩而来,把我和肖牢牢困住,令我们感到喘不过气来,也时时感到难以坚持。
但是我们的团队很坚强,三界很坚强,我们不服输,也不能服输,否则输掉的将是属于我们的世界。
耀儿爷爷走进小房间,问我为何不去睡觉,我便把情况告诉他。
耀儿爷爷未语,我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也是很消极,同样是感到难以承受生活上的压力,朋友间的质疑。
我不想让他产生太多的负面情绪,便让他不要想那么多,不要太在意世俗的看法和说法,只需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足矣。
时候不到,有些话不可说,有些事不可做。但是世上本无秘密可言,一切的一切将会曝光于世。
耀儿奶奶在卧室里喊爷爷去睡觉,肖也催我去睡觉。
接近七点,我再次回楼上躺在耀儿的身边睡觉,再次走进梦里。
我在梦里遇和一个女人吵架,吵得很凶,但是大姐无动于衷的站在边上,冷漠的看着我……
上午十点醒来,我感到精神压力很大,只盼望着回归之日快点到来。
肖上楼走进耀儿的房间,说是接到南帝的传讯,要和耀儿爷爷出门办事。
我的感觉不好,想阻拦,却没有开口。
中午只剩下我和耀儿奶奶、耀儿三个人吃饭。耀儿又不肯吃蔬菜,我便给他夹,告诉他每天都必须吃蔬菜。
耀儿翻脸了,我也翻脸了,他耍横,我腾的站起来,拿起蚊拍准备修理他一顿。
耀儿见状,拿着碗逃得远远的。
估计肖出去办事是不会顺利了,否则我不会感到如此烦躁,耀儿也不会如此躁动。
中午一点,我把后院的干枯树叶全部打扫集中,然后装入簸箕,倒入垃圾桶。
我的心情沉重,身体疲倦,躺到床上想好好睡一觉,可是脑袋里却是乱如麻,根本睡不着。
两点十分,肖给我打来电话,说事情没有办好。
我没有感到意外,一切如我所料,也如我所担心。
“回来再说。”我说到。
三点五十分,我收到庙祝的回信。
“娘娘,我不好,留下了残疾。”
我心里感到难受,却没有勇气问庙祝究竟是伤到了哪里。
“你受苦了。”我回复。
“南帝离开了吗?”我又问。
“还没,他的神魂萎靡中。”庙祝回复。
“南帝吸收了香火也恢复不了吗?”我发出。
“香火只能恢复其肉身和法力,对神魂的恢复作用没有这么大。”庙祝回复。
如果启用大时间恢复符的话,就可以把李愔恢复到最佳状态,但是所需筹备也是我现在无力承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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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我感到烦躁。
庙祝耽搁了十几分钟才回复。
“估计南帝修养一两天就好,这是我的估计。南帝一直在打坐,没有任何交流。”庙祝回复。
南帝上午还传讯给溟鱼,让肖出去办事,这会怎么的就变成了没有任何交流。估计他是感知到了我的烦躁心情,便不敢让我为他筹备法事。
“好的,让他休息吧。”我回复庙祝。
“知道了,娘娘。”庙祝回复。
“庙祝,你们从境外回来,是否了解那边的情况?”我发出。
庙祝没有再回复。
我如行尸般起床,喂白煞,喂仓鼠,收拾书房,然后下楼写符。觉得只有在写符的时候,才会感觉到一丝宁静。
我的心情不好,都写在脸上,耀儿奶奶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肖和耀儿爷爷正在回来的路上,事情没办好。”
“当然是办不好了,不然我也不会感到这么烦躁。”我头不抬的写符。
耀儿奶奶听出我的语气不好,便离开小房间。
不久,耀儿下楼走进小房间向我道歉。
“母亲,我错了。”
“你何错之有?”我看着耀儿。
耀儿紧张的看着我,不敢说话,扭头就跑。
我摇头叹气。
肖和耀儿爷爷于下午四点半回到家里,肖去洗澡更换了所有衣服,然后走进小房间。
“庙祝刚才联系我,问我有没有大时间恢复符,估计是想启动法事复原南帝。”肖说到。
“嗯,庙祝也联系过我,可能是感觉到我的心情不佳,也就没有提,却又去联系你。不是咱们不想启动法事呀,而是能力有限,顺其自然吧。”我说到。
肖未语。
“你走,我也会跟着走,无可留恋了。”我又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