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陈和他老婆的财运是捆绑在一起的,离婚后他很能再有发展了。”肖说到。
“唉,又是孽缘。”我说到。
耀儿奶奶突然像游魂般走进小房间,脚步轻浮,容颜不整,头发凌乱。
大家顿时都不再说话,耀儿爷爷走进后院,我专心写文。
“小凌,我浑身不舒服,真的不好过呀……”耀儿奶奶像是在呻吟。
我感到汗毛直立,就装没有听见。
其实耀儿奶奶很清楚自己的状态是怎么引发的,也是通过自我调节而控制住的。但是她却不愿意,似乎想放任自我,挑起什么事端的感觉。
我可没有那么好脾气,所以劝了多次后,也就不想再管她的事。
耀儿奶奶见我没搭理她,便赶紧闭嘴。肖让她躺在小沙发上,然后联系道长,想让道长给她诵经。
有一个道长在忙,有一个出外办事了,我觉得道长是不太愿意为邪神诵经。
肖想了想,便让耀儿爷爷拿来一盘檀香点燃,然后打开手机播放道经给耀儿奶奶听。
我觉得这个方法挺好,不用什么事都去麻烦别人。
五点二十分,我带白煞上楼洗脸洗脚,让他留在书房里玩,差不多时间就得去接耀儿了。
肖把他和道长的沟通内容转发给我。
“法事已经准备妥当,你们的筹备还差部分,有一位道长帮忙解决了一半。”道长发来。
“为什么那位道长没有通过我就可以替我们解决筹备呢?”肖不解。
“那位道长说他是烛部的,已经觉醒。”道长回复。
我不由得感慨,此番天地大劫,很多修道之人都觉醒了。除了知道自己的身份来历,还知道了自己的使命。
哪怕是困难重重,总是人多力量大的感觉。我们又充满了斗志,努力把筹备缺口解决了,法事得以启动。
直到夜里十二点前,没有收到鼓的邮件,我也没有给他再写信。
我现在需要让自己保持平静,安静的等待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