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满脑子都是觉林菩萨的名字?”我发出信息。
“狗一直在叫。”肖回复。
“现在不叫了。”我回复。
“为什么突然叫呢?”肖又发来。
“不知道哦,估计是有邪物进屋吧。”我回复。
“全身痛,两脚发麻得厉害。”肖发来。
“哭……你真的是活着受罪呀!”我回复。
我继续睡,肖的痛无人可以理解,我也体会不到,他只能是默默的承受。
肖于上午九点进房睡觉,我于上午十点醒来,如常的喂白煞、仓鼠,收拾书房。
想起耀儿奶奶这两天又作妖,我不想再搭理她。因为只要我不理她,她就会有所收敛。
耀儿爷爷不知道哪来的精神气,从凌晨两点守着肖,这会也不去睡觉,坐在小房间里看电视。
耀儿下楼弹钢琴,让我中午给他订汉堡套餐,我答应了。
耀儿奶奶看到我下楼,心情竟然很好,完全没有了一丝病态。我觉得她不去当演员是太可惜了,变脸太快。
耀儿奶奶问我中午吃什么,我就说自己会安排,让她不用管了。
或许是耀儿奶奶看出我的态度冷淡,便又追着我说帮我煮。
“不用了,我自己会煮的。”我说到。
我回楼上写文,打算等饿了再下楼弄吃的。
半个小时后,耀儿奶奶再次上楼问我想吃什么,给我煮。我干脆说还没有想好,她只好离去。
我真的无法接受她那种反复无常的态度,一会火,一会冰的感觉。她自顾自娱乐得开心,但是我很不欣赏呀。
我给自己煮了一碗饺子加一个荷包蛋,耀儿吃汉堡套餐。
午饭后,我回房靠在肖的身边写文,他一直睡到下午四点。
喂过白煞,我下楼走进小房间拿咖啡,肖腾了位置让我坐在他的身边。可是我看到耀儿奶奶也在,便拿起咖啡逃之夭夭。
耀儿在书房看电视,我泡好咖啡,坐在按摩椅上写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