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做筹备,还不结束的话,我都顶不住了,奶奶也顶不住了。”耀儿爷爷失控的喊叫起来。
其实可以理解耀儿爷爷,我也从来没有逼迫他去做任何事,而他也一直是努力理解和支持我们。
而他的突然失态,说明确实是黔驴技穷了。
我们都不再说话,小房间里呈现出一片死静,耀儿奶奶捂着胃让爷爷把她扶进房间。
说到底我是烛九阴,我的事不用他们操心,而他们也是无缘操心。
整整三年了,事件频发,法事不断。
只要是涉及到我和孩子们的法事筹备,从来没有让耀儿爷爷和奶奶参与过,而他们更多是解决自己和肖的法事筹备。
他们之所以愿意做,一方面是因为不拯救救肖,意味着会失去唯一儿子,另一方面是会导致到后期生活上会出线问题。
所以,大家最终被捆绑在一条锁链上,彼此依靠,彼此煎熬着,其实也是这个大棋盘上很重要的布局。
现在面临着又要筹备法事,给我的元神补充本源精华。耀儿爷爷退缩了,忍不住发出咆哮的声音。
而我的心里本不愿意让他帮忙解决筹备,这一刻,我更是不愿意了,不想再和他们产生新的因果纠缠。
“我的手上有一些黄金首饰,你联系一下金店,明天变卖。”我看着肖。
“好的。”肖应答。
一切都是身外之物,赤裸裸的来,赤裸裸的走。本想留下一些东西给耀儿,看来不也不需要了。我走了,耀儿也不会留下。
凌晨五点半,我上楼睡觉,脑袋里“嗡嗡”直叫,睡不踏实,但是我努力放空大脑。
上午九点,我醒来。
今天是周一,耀儿上学去了。
肖推门而入,告诉我说已经约好金店的工作人员,他们上门验货收购,收购价是现在的市场价。
我手上的足黄金首饰是二十多年前购买的,包括爸爸功送的十八岁礼物,一条金链子加挂坠,舅父送的一条金链子加挂坠。
还有妈妈莲送的手链,我于第一次婚姻买的全套。按现在的价格计算,翻了三倍,卖掉的话就是盈利,挺不错。
所有黄金首饰很快就变现了,我心想着不如把保险柜里的两个玉手镯也变现算了,肖也同意。
“老娘,玉手镯不要动,也不要戴。里面注入了灵气,到时候要戴玉石回归。”鼓发来。
妈妈呀,我做哪样不被盯着。
好在对方也不收购玉石,说是玉本无价,无法估算。
我们解决了法事筹备,还解决了一些其他问题。剩下的由我保管着,肖的法事也许还需要筹备。
小主,
一切对于我们来说很艰难,却总是柳暗花明的感觉。
耀儿爷爷带奶奶去打最后一针,她的疱疹也差不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