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颂烧了几支香及冥纸,将邹七,安二的衣服在火焰上方前后摆动,手拿菜刀在地上拍响,再将米粒撒向四方。
“东方米粮,西方米粮,南方米粮,北方米粮,四大五方米粮。请到九天玄女、接魄童郎,畀返邹七安二肚胆来归啊!”
迟颂连试了好几种方法都没有成效,只得放弃。
在这过程中县令狼狈地被提起,草草拟了文书预备交付给老石女,说明自己有要务在身,恐招待不周。
“毖浔小友,我叫不回她们的魂。加上县令,要带的人一共有三位,你一人护送路上恐人手不够。”
“那待会让肃王放了你们。”
几人又匆匆出了门,和老石女说明了情况。
老石女傲慢地睥睨丹桓和迟颂,指着迟颂道:“既然如此,你就跟着去吧。”
“我也得走!”
“丹桓大人还是要懂点事啊……”
丹桓大力拂开正要拦截的石女,手抵未出鞘的佩剑上,想用蛮力冲开屏障。
老石女语调上扬愤愤地开口,“丹桓大人,你是在蔑视皇威吗?”
“那又怎样?”
老石女扬起手招来护卫,她们手握长枪踏步走来,将面容遮得严严实实的面罩制式可怖,配合她们高大的身躯,看久了无端生出一丝压迫感。
毖浔在这间隙中抬头看向表情淡漠的李佩宇,他脸颊突然侧过来,和毖浔对上视线。
“让她走。”
李佩宇抬手指向毖浔,“你留下,贴身保护我。”
监察司的三人迅速交换眼神,决定就这样了。
毖浔又抬头道,“肃王殿下,能让我交代她们几句吗?”
“可。”
老石女得到了主子的命令,不敢多说什么,和护卫默默低头回到暗处。
“路上务必注意纸一样的人,这个村镇还有诡物未除。”
丹桓大力地扣着县令,“听到没有,想活命的话路上小心点。”
南县县令裤子都没提好,就被人从温柔乡里逮出来了,听了这话一腔怒意尽数化作了恐惧,瑟瑟发抖着。
迟颂:“毖浔小友,你自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