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玩就不玩,何苦为难一个功臣。”一个少年音传了出来,在此起彼伏的“肃王殿下”中,李佩宇和毖浔遥遥地对上了视线。
毖浔微微向他点头,“是你,好久不见。”
这个年纪的少年似乎长得都很快,连带着圣骸的功效,毖浔看到他长势很猛,光是身形已经比自己高了一个头,薄薄的布料下的腹肌隐隐有种呼吸感,连带着眼神中的侵略性也越来越强。
毖浔不由得退后一步,无意中看到李佩宇失落的眼神,抿着唇,眉微微皱起,张口对其他人说了些斥责的话。
他开始用自己肃王的名号力压一众皇女皇子,最后顺利取得和毖浔独自相处的空间。
在一个武艺高强的侍卫立下的结界中,毖浔得以顺利摘了这个藏着僭越者身份的黑色斗笠,暂时露面呼吸新鲜空气。
时近月中,明夜月半垂夜空,另一边灯火通明的晚宴似乎能开很久,李佩宇亦步亦趋地跟在毖浔身后,两人似乎都心事重重,心有灵犀似地约好谁也不先开口。
“花近高楼伤客心”,“落花时节又逢君”,“春江花朝秋月夜”,“人面桃花相映红”,“不知近水花先发”,“出门俱是看花人”,“霜叶红于二月花”等诗词渐渐传起,宴席上终于开始玩起了飞花令。
“森罗万象的诗真是什么时候都不过时……”李佩宇突然感慨道。
毖浔忽然侧目盯住李佩宇,“你说什么,这些不是森罗万象写的呀。”
她记得天阴残卷上的诗句,每一首都表明了主人,方才听到这些诗的最后一句,“霜叶红于二月花”出自一位叫做杜牧的诗人,天阴残卷上标的清清楚楚,肯定不属于森罗万象。
李佩宇怔住,“我学的就是森罗万象的。神女录中也记过,祂三岁能言,七岁能做赋,时一首将进酒,名动京城,自此名声大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