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茶陪蔺澜在露台站了很久,耐心听他讲着她从未接触过的事情,她需要一段时间去消化,尽管她仍旧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可她愿意相信他。
“哟,相谈甚欢啊,看来误会解除了?”是泽栖的声音。他身后跟着澹台流仪,许久不见的解千节以及姜九茶从未见过的男子。
“先生,桑酒已经全部窖藏了,您吩咐的事情也都处理好了。”这些日子解千节一直在桑林山替蔺澜照看酒窖,打理梯田花海,和原先忙于工作的时候相比,像放了个长假。他昨天晚上才从泽栖那边听说了蔺澜受伤的事,本来他是不信的,蔺澜为上神,区区凡间之物怎么可能让他受伤,直到亲眼看到,才不得不接受现实。为了这个太太,先生当真拿了肉体去抗那个灯。
“六哥。”蔺澜还是像往日那般唤了姜六簇,他知道姜六簇这会儿肯定是恼极了他昨天的行径。
姜九茶心里暗自猜测,怎么也没想到这陌生男子是蔺澜的六哥,之前解千节不是说蔺澜除了爷爷,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吗?不过转念又一想,他都不是人类了,那些生平估摸着也是造假用来忽悠她这个傻子的。
这个“六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