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手脚,我怀疑土老大并非不知道,只不过他不管。
水仆一直不疑有它,照学照用。木仆学会后,可能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自己暗自习练解障之法,还老拿我的金系障咒来作实验。
我无所谓,心中暗暗好笑,木仆再会解障又有何用?他不知道,无论是解障和设障,只要与障咒有关,就都是我可以借力的路径,只要我启动设在障咒之法里的那一点手脚,哪怕木仆施用灵力是为了解障,也还是被我的咒力侵染吸取,变成我的提线木偶。
只不过,当年我虽然留下了这一点手脚,却并没有使用的机会。
就算我能憾动土老大的地位,又能怎么样呢?土老大压根儿不管我这点手脚的态度,渐渐让我想明白过来,为什么土老大不管?因为涅母消失了啊。
我不服气的症结,是涅母对待土老大的态度与对待我的态度不一样,土老大那一次揍到我散形,那是他在向涅母证明我必须服气,从而认命放下这个症结。现在,我的确是有了证明我不必再服气土老大的机会,但是,我证明给谁看呢?
想明白这一点后,我颇觉心灰意冷,土老大仍是比我厉害多了,所以我动不动手脚,都没什么意义,更不想去使用这点手脚,徒然给土老大留下笑柄。
时间漫漫,过去了很久很久,一直找不到涅母在哪里,我们五个都变得心浮气躁,我最不想再留在这个全由土老大定规矩说了算的世界上,于是便积极听从土老大的要求,很快复制繁衍出我的族群,第一个散形而去。
真的,这个已经没有涅母出现的世间,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
我把我觉醒回归的灵力定点,选在了神心小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