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心中的羞耻感,几乎是一瞬间就被眼前景象的怪诞感淹没了。
毕竟这无论是对于谁来说,都是可以说完全超乎常识的事情。
如果是平时,君歌阑还能说,这只是有人一时兴起对自己的恶作剧。
可是此时此刻,那帮人可是自己龙棺会里的弟兄,根本就没有理由,也没有可能在眼下这种情况做这样的事情。
“这都还要问吗?这不就是如你所见?你的弟兄们为什么会发不出声音了,为什么迟迟不过来救你,原因不就摆在你的眼前了吗?我可没有食言吧。”
此时此刻,魏言脸上的表情,更多的像是在观赏,似乎是想看君歌阑能做出什么有意思的反应,而在观察一样,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轻笑。
“这我难道不知道吗?我问的难道不是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就仿佛一时间完全都忘记了自己尴尬的处境一样,君歌阑的语气中透露着些许着急。
从小到大,畏惧这种情绪可都是很少出现在她心里的,短短十几二十年的人生里,她手中屠戮过的人命已经不知道有几条了。
可偏偏此时此刻,君歌阑的心中竟然出现了那么一丝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