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帆小学,那小学离卡兹戴尔行政特区最近,我下班方便接。”手扶栏杆,卡洛斯津津乐道的说。
“哦那很好啊,我跟你说,小卡洛斯有你这么个赦罪师老爹肯定走到哪都能挺直腰板。”语速均匀的说,特纳上校笑的合不拢嘴。
“害,啃老爹怎么行啊,老爹靠不住!就算是赦罪师我迟早也有退役的那天,等到了那时候,她还不是得靠自己。”
“哈哈,可以可以,你真是个好父亲,好父亲啊好父亲,不像兰开,他的命运要是能有你一半好……..真的,不说一半啊,哪怕只有四分之一好那都绰绰有余了。”当提到兰开二字时,特纳上校高兴的情绪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以用肉眼察觉的忧愁。
不知怎的,在特纳上校提到兰开这个名字的时候,卡洛斯脸上的笑容也同步消失了,只见他咬紧嘴唇陷入好一阵沉默。
“你和兰开,可是咋们军校一直甚至是永恒的荣光,绝对是那种至高无上级的你知道吗,一个军校出两个赦罪师,说难听点,那简直就是我们所有教师连通校长的祖坟一起冒青烟了。”
“知道,兰开的事,有我的锅,我没能留住他,我对不住他。”听完特纳上校的话,卡洛斯眉目低垂嗫嚅着回答。
“不不不,那不是你的错卡洛斯,那是赦罪师元老会被疑心病蒙蔽了双眼,是特雷西娅和她的叛军让元老会不得不懂得谨慎行事。”
“兰开斯特早就把心脏连同灵魂一起献给了特雷西斯,但最后却落得现在这个下场,说真的,我接受不了,他明明比我更强,更爱国,赦罪师元老会不能那么待他,这么待他对卡兹戴尔绝对是他妈的百害而无一利!”
“他们根本不明白,他们根本明白兰开斯特被八支长矛贯穿胸膛,还要拼死扛着特雷西斯的战旗在特雷西娅叛军的包围圈中屹立不倒的痛!他已经把一切献给了祖国,我不明白元老会还要他怎么样!”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躁怒,卡洛斯义愤填膺的说着在原地疯狂打转,手舞足蹈。
“我明白的卡洛斯,我都明白的,所以我也真的很希望兰开有朝一日能够回来,回来亲自指导这支由他家族名命名的骑兵连。”抬望眼,特纳上校看着操场上还在一圈接一圈跑步的新兵方阵惋惜的说。
“不瞒您说,特纳上校,我一会就要去国会大厦,递交第二百零一次有关涉罪师兰开斯特的复职申请,因为曾经在他走之前我答应过他,只要我一天还在这个位置上,我就一定想办法给你捞回来。”卡洛斯义正严辞的说完指了指腋下那只棕色的牛皮档案袋。
“好兄弟啊好兄弟,兰开能有你这样的好兄弟真让我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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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祝你成功,让我看到卡洛斯和兰开斯特并肩归来。”
泰拉时间晚上7:30分;卡兹戴尔首都行政区;卡兹戴尔国会大厦。
柏林跨江大桥上,各式各样的车灯斑斓扎眼,晚高峰的车水马龙间,一辆深黑色的Jeep越野车开下大桥,然后缓缓拐出车流驶进通往国会大厦的中央大道。
“身份!哦卡洛斯少爷…….不好意思。”守卫话还没说完就见的车窗摇下来一条缝,而缝里是一位戴着金色羊骨面具的赦罪师。
“国会大厦,提交申请,没问题吧。”将面具朝旁边掰了掰露出侧脸,卡洛斯问。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您请!”
卡洛斯的车直接停在了国会大厦长长的白色石阶前,由于是赦罪师,车在停下以后会有专人帮忙驾驶停到行政区的制定停车场,然后在赦罪师离开时,也会有专人把车从制定停车场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