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阳欣停下脚步，斜睨着张小余。

“有屁快放。”

朱阳欣直接爆粗。

“你……你过来一些，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张小余强撑着身体靠在旁边的花坛上，这一稍稍挪动对她来说已然非常吃力。

“不说我就走了。”

朱阳欣不是吓唬张小余，而是真的不想再看到这个女生。

眼下事情的始末她摸清楚了，接下来就是找到刘芸芸。除此以外，她不觉得还有什么是她需要知道的秘密。

“别！小欣，你就不想知道在这个游戏里，信物有什么用吗？”

张小余赶忙说道。

朱阳欣脚步一顿。

她缓缓转过头，张小余撩起落在手腕的半截袖子，露出象牙白表面，是刘芸芸重新给她戴上了信物。

朱阳欣讥笑一声：“呵呵，卖队友卖习惯了，最后还不是回到原点。”

“是我对不起你。”

张小余抹了抹眼泪，满面愁容，朱阳欣差一点就信了。

一个屠户一边杀生一边拜佛，相信他是信徒，那就是真傻了。

张小余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恐怕不仅是做给旁人看看，同样也在以此安抚自己，告诉自己那些龌龊事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告诉自己内心时时煎熬就是惩戒。所以，张小余才能哭的那么情真意切，因为她自己先理解了自己、原谅了自己。

“废话少说，到底是什么事？”

朱阳欣皱眉。

“你过来，我保证告诉你。”

张小余坚持，同时她勉强摊摊手：“你看我现在这样，对你能有什么威胁？”

朱阳欣思索片刻，重新走到张小余面前。

张小余又央求她蹲下来，最终两人面对面。

“小欣，你运气真好，有人保护你。”

张小余看一眼几步外的明赫。

明赫双眼一直盯着这边，似乎只要张小余敢轻举妄动，他就会立刻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