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一直想把她接出来,但时间上兼顾不过来,怕分身乏术照顾不到她!”
“那到也是,在疗养院可把她闷坏了,好不容易逮到个看得顺眼的人,就不让我走!”沙粒儿向着文谷雨努努嘴:“你看看她受喜爱的程度已胜过夏天的冰镇可乐。”
邹欢看着安静的文谷雨很放心,既有解脱的惬意,又有隐隐的不安。
这不安是因为麻烦了沙粒儿还是担忧文谷雨,或兼而有之,沙粒儿也没有去多想。
“现在她是众星捧月级别,连太阳都要让她三分,咱们与其晾在一边看着他们忘我的傻笑,还不如乖乖端个小板凳坐到那角落里去嗑瓜子。”沙粒儿自嘲地笑了起来。
她们坐到茶几边,沙粒儿介绍了一下:“文谷雨的姐姐邹欢,高剑。”
“你好!”
高剑麻利地泡着工夫茶:“人长得漂亮就算了,声音还这么好听,要说老天不偏心,我是不信。”
邹欢调侃道:“爱吃糖的人还爱喝茶吗?你把几千里外的南方茶文化带到北方来了,你去那边呆过吧?”
“是的,呆过几年,在那边几乎每家每户都有功夫茶的影子,尤其是潮汕地区,闲下来就泡杯茶饮,每逢有人客来,北方人总忙着拿香烟瓜子削水果招待客人,而潮汕人却拿出白叶单丛,一边海侃着环球经济,一边不慌不忙地围在茶桌边烧水煮茶。”
“怎么感觉你在羡慕,你觉得他们那种氛围更适合人类生存?还是被他们同化了?”
“同化不至于,只是尊重那一方一习俗,他们那里已形成了这种独特的茶文化,而我们,就是拿出土鸡蛋烧一碗滚烫的甜开水端给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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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们这些不谙茶道的人来说,那不过是难以入口的苦涩茶水,比酒还难喝的存在!”沙粒儿一提到酒,就像刚刚才吃了黄连,苦味腻在唇齿间,皱巴着一张脸。
邹欢连连点头:“妹妹说得对,我相信大多数人都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