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肯喝吗?”手捻长髯的老胡看着相互依偎取暖的病人,眉梢上涌出一抹古怪的深意“明知道身上的红斑点过多会越发难治最后病死,抑制的汤药就在眼前却不喝,看来他们已经是不信我们了。”
“还要救吗?”
“要救的……”
傅云漓袖下的手不自觉握紧,破碎的目光夹杂一抹坚毅,医者仁心,不能放弃任何一个病人,哪怕被误解,也绝不是抛下病患的理由。
她转过身拿起放在桌面上的破瓷碗,舀了药汤挨个给百姓们送去,但相互蜷缩的人都默默地转过头,视那碗汤药为无物。
一个个送,一个个拒。
傅云漓缓缓走到汉子面前,看着他怀里快要奄奄一息的狗子,递过去:“喝了吧。”
“姑娘。”汉子搂着儿子,眼眶发红,声音忍不住带了几分哽咽“我们都是贫苦的,不奢求什么,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求你们,别再戏耍我们了可以吗……”
“何来戏耍?”傅云漓愣然地问道。
汉子苦笑:“你们这些官家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