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楚江夙跑过去半抱起阿卿的身体,又从底下拽出快剩半口气的舒诺:“飘飘。”
舒诺‘喵’了一声。
“没想到这畜生竟如此通人性。”霍郁瞧见这一幕眼神颇为复杂,转眸看向将阿卿夫人半托半抱起的楚江夙,以及站他肩膀咬衣服帮忙的小白猫,心里不知琢磨起什么,突然轻声道“为什么老天爷总是在眷顾你呢?从出生起你变是楚家的少主,父母宠爱,亲友满处,哪怕败落了也有人背叛着来护你,现在连个畜生也如此。”
“而我……呵,一个不知和谁苟合来的野种,难道天生就该天生不详?”
楚江夙听他声音倏地一顿,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娘亲继续往外走。
“你就不好奇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吗?”
霍郁瞧着渐渐走出大门的少年不禁开口问道。
楚江夙头也不回:“不好奇。”
“不好奇我也要说。”霍郁忽地嗤笑声“其实我娘并没有爬你爹的床,准确的讲,她没有成功。”
楚江夙的身体一颤,随后继续朝前走。
“那药物合欢,但奈何楚非定力太好功力太深,她想上手时对方已经将体内毒素清除得七七八八,晕倒床上,她只要当做已失清白的样子。”
“后来为留下楚非,她引诱一姓萧的庶子得一孩子,但楚非比她想得冷血多了,不仅没留下来,反倒一声不响的走了连音讯都没留。”
霍郁踩着下脚底石子:“她泄了气,给萧家庶子当了外室,直到有天她去江南见到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就改变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