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姜久宁接连几拳打了回去。
没办法,这姑娘身子弱,不像她前世能一拳致命。但接连挨了几拳,赵安已然被打的眼冒金星,鼻口出血。
这还不算,姜久宁对着他的胸口又使劲踹了一脚,只见那赵安晕头晃脑的倒在了地上。
至此姜久宁才甩甩酸疼的手腕翻身下床,眼角余光看见了采药的竹筐,走过去拎出一把柴刀来。
清亮的眸子里射出两道和柴刀的刀刃一样的寒光,居高临下的看着赵安。
就算之前反抗的时候也是又哭又喊,没见姜久宁有这般强硬。就好像换了个人似地,赵安看得心里发毛,手撑着地面倒退了两步说道:“你别过来,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
“算了?”姜宁一开口,原本夜莺一样婉转的嗓子这会却像被砂纸蹭过一样粗砺,加上冷戾的语调让赵安心底寒意阵阵。
她接着说道:“你这样的人渣,留在世上也是个祸害,我今天要替天行道。”
“妹妹,姐夫求求你,姐夫错了,”赵安被吓破了胆,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求饶。
“我不是人,我简直猪狗不如,你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姜宁心里真有一股杀他为原主报仇的冲动,但是理智还是在提醒她,杀人偿命。
万一被人发现,她就要背负人命官司。
凭借现代人的智慧和经验,躲避官兵追捕自食其力讨口饭吃倒也不难,却留下原主重病的母亲,残疾的大哥和痴傻的二哥,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幼子。
她现在接受了人家的身体,断然不能对她的亲人置之不理。
就在这时,木屋外传来了人声。
“大姐,我真看见姐夫跟久宁朝着这边走了。”
“这边只有这间猎户歇脚的木屋,难不成会待在里边?”
“孤男寡女呆在木屋干什么?”
“咱们过去瞧瞧。”
听声音,都是姜家的人,姜宁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孤男寡女呆在木屋里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