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一两分钟,姜久宁猜想搜查的人应该走开了,才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
男人面无表情的翻了个身,姜久宁彻底脱离了男人的束缚,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咔的一声脆响。
紧接着有人厉喝一声,“谁在那?”
糟糕!
男人刚才翻身压断了枯枝,那伙追来的人耳力甚好,马上有人折返回来。
眼看着朝这边过来,姜久宁灵机一动,解开腰带褪下衣衫,用宽大的衣衫和裙摆遮住男人的长腿,又动作飞快的扒开男人上衣,直接趴了上去。
男人被她一连串的动作生生震住,还没搞清楚状况,便听见姜久宁的口中发出耐人寻味的低声喘息。
他懂了!
他更懵了!
完全不敢直视姜久宁,慌促的紧闭双眸,心中默念起非礼勿视。
突然,头顶的树枝被人拨开,姜久宁惊叫了一声抱住男人,颤颤巍巍的回头看去。
只见一把雪亮的钢刀正对着她的后心,两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冷冰冰的盯着她。
“啊!”姜久宁尖叫着将男人抱的更紧,浑身颤着像是吓得不轻。
男人本想和她保持一些距离,现在整张脸却直接贴在她身上,一股甜淡和清爽混合的味道全方位的把他包围起来,他只觉得鼻腔发热喉咙发紧,身体的某处还该死的起了变化。
“草,竟是一对野鸳鸯。”一个黑衣人冷嗤一声,审视的目光在男人的靴子上逗留了一瞬,接着又说,“真他吗晦气!咱们走。”
另一个黑衣人却谨慎的想要朝着姜久宁身下看去,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在她惊魂未定的绝美容颜上停住。
不论在城邦还是乡野,姜久宁的容颜都称得上极品。
再看她此时衣衫半露,裸露在外的脊背在绿树间好像一块无暇美玉,顺着圆润肩头向下隐约见到的轮廓,只是窥见模糊的半圆便能想象全貌该如何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