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久佑顺势说道:“既然是其他人找,那道长去其他人家中不是更方便?”
御北寒脸上带着笑,目光却愈发冷厉,姜久佑对他的敌意他真没办法忽略不计,即便他是姜久宁的二哥,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给他留颜面。
即便在姜久佑的眼里上次和这次是两个不同的人,但在御北寒的心里,都是他自己。
“姜二公子,”御北寒冷笑着开口,后边的话还没说出来,姜久佑双眼一眯,问道:“道长的声音我听着倒是有几分耳熟,之前咱们是不是见过?”
姜久宁心头一惊,悄悄的看向御北寒。
“咳,咳,”御北寒轻咳两声,又换回道士的声调说:“不曾见过。”
“道长的声音跟方才不太一样,”姜久佑目光锋利的打量着他,好像要把他切成几片仔细观察似的。
“刚才可能是嗓子有点紧,”御北寒手捏着嗓子说道。
戴着戒指的手指恰巧落在姜久佑的眼里,他忽然发觉王莲花看得没错,这枚戒指和之前货郎戴的那枚一模一样。
猛的,他眸光一闪,似乎抓住了刚才那股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对,就是从那个货郎来的,这个道长刚才的口气和货郎如出一辙,而戒指又恰好相同,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姜久佑试探道:“道长,您在我家住过一晚,我还没问过您尊姓大名?”
“贫道……”御北寒话还没说完,恰在这时,就听见门外姜大金问道:“道长在吗?”
姜久宁急忙站起来应声道:“在!道长我大伯来找您了。”
“哦,是姜里长,”御北寒也顺势朝门外看去,把姜久佑刚才的问话打断了。
姜大金进门先打量了御北寒一番,开门见山道:“听闻道长有让人转运的方法?”
“确有此事,”御北寒看了美滋滋的张氏一眼,张氏忙说:“道长,你把能转什么运跟我相公说说。”
岂料,姜大金不屑的哼了一声道:“我看你就是个江湖骗子。”
话已出口,张氏顿时愣住了。
“姜里长何出此言?”御北寒气定神闲的捋着胡子问。
姜大金有理有据的说道:“人的命天注定,哪能说改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