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久宁,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御北寒耐着性子说。
姜久宁脱口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卸磨杀驴?”
御北寒拧着眉无奈的看着她,这人以前挺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现在怎么变得糊涂又任性呢?
见他没说话,姜久宁气的一下松开缰绳,道:“给你,记得把黄金换成小额的银票再给我,还有我刚给它用过解药,你再给它的伤口敷上止血药就行了,七日内不能剧烈运动,否则性命堪忧。”
她好像交待后事,御北寒奇怪的看着她,姜久宁冲他摆摆手,道:“再会。”
欸?
这人……
御北寒一阵无语,追风喷着鼻子甩了一下缰绳,跟上姜久宁,御北寒被追风带着也跟着她走。
姜久宁听到后边的脚步声,气呼呼的回头问:“你还跟着我干嘛?”
御北寒正要说话,忽然玉珍公主的随从追了上来,跪在御北寒面前求道:“您快回去看看,出事了。”
“怎么了?”御北寒忙问。
随从回道,“服毒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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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御北寒神情一滞,看了姜久宁一眼,说道:“你跟我回去。”
“干嘛?”姜久宁赌气的问。
御北寒拉住她的手,生怕她拒绝似的,紧紧攥住,说:“玉珍出事了,你是医生,需要你的帮忙。”
又是她……
姜久宁从未见过御北寒这么紧张,她莫名的有点嫉妒玉珍公主。
心里边也抗拒去医治她,但作为医生的使命感又强烈的驱使她救人要紧。
于是她叹了一口气跟着御北寒往回走。
这一段路,她几次想把手抽回来,都没能得逞。
御北寒就像没反应的机器,紧握着她的手丝毫不放松。
他真怕她赌气跑了,他连原因都不知道,连话都没说明白;
他不希望姜久宁生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