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萍讥讽道:“你是来看我死了没?”
喻恩泰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如此多疑,无可奈何。
“翁萍,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对我的成见?”
“做梦。到死,我也不会原谅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人!”翁萍恨得咬牙切齿。
喻子诚看到母亲情绪激动,急忙把父亲劝了出去。
“母亲都要动手术了,您就不能让着她?”
“简直不可理喻。走到这一步了,仍然不知道悔改。子诚,你有没有听说,她把她公司送别人了?”喻恩泰问。
“的确有这回事。”
“她脑子真坏了,不留给自己的亲人,反而送外人。这传出去,不是要人笑话咱们吗?”喻恩泰气得跺脚。
“母亲做事一向英明,这事也许不怪她。或许是对方太狡诈了,哄骗了母亲。”喻子诚猜测。
“子诚,好好调查一下,不能轻易地让别人得逞。”
“好的,父亲。”喻子诚答应了。
刘芳捧了一束花,来探望翁萍。
“阿姨,对不起。我现在才听说您病了。”
“没事。你也忙。”
刘芳毕竟是晚辈,翁萍拉不下脸来。
“其实我有朋友结交了这方面的专家。如果时间不急,我可以把她推荐给阿姨。”
“不用。你有这份心意就好。”
刘芳与喻恩泰一同出去了。
“你阿姨没有阴阳怪气的吧?”喻恩泰问。
“没,阿姨对我挺好的。爸,要坐我的车吗?”刘芳走到车前。
“不用。你路上注意安全!”喻恩泰十分疼爱这个女儿。
喻子诚看着父女俩相处如此融洽,心里难受。
昆山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喝两杯?”
“好!”
酒过三巡,喻子诚有些醉意。昆山偷偷地打电话给沈若颜。响了许久,沈若颜才接了。
“嗨,申言,我是昆山。你回来了吗?”
“嗯,什么事?”
“要不要出来喝两杯?”昆山充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