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是一个很年轻的中等雄性，两人对视半晌，他对着清戈颔首。

“清戈小姐，我今天下午要出去要账，你要跟我一块儿去吗？”

“当然。”清戈二话不说，就跟着出去了。

方毅早就听闻北清戈的事迹，知道她是统帅的小情人，对于这样身份的人，他自然不会放多少尊重。

认为是靠着统帅，才能跟着他做事情。

他堂堂统帅的秘书长，怎么都轮不到他来带新人。

北清戈上了车却在想，又一个姓方的。

“你和方雪什么关系？”

“我是方雪的堂哥。”

北清戈明白了为毛方家这么拽，因为方家掌握着龙晏的财政。

“那你知道方霏是因为我而死的吗？”

“嗯。”方毅倒是诚实。

“你对我有什么想法？”北清戈认为必须把话说清楚。

“我对你没有想法。”

“是吗？可我看你的眼神是要为你堂妹报仇？”

身为杀手，第一个技能就是茶颜观色，对方有没有敌意，她都不知道，还做什么杀手。

“我对任何靠身体换取来的资源，都不屑一顾。”方毅冷静的陈述。

言下之意，他对方霏的死，并不甘心去。

也是，人是死在帅府的，谁敢去追究。

“这么说，方秘是靠着自己白手起家，混到今天这个地位的？和你家族没有关系？”北清戈不客气的问。

方毅对如今伶牙俐齿的北清戈有些反感。

“我得到今天的地位的确是和家族有关系，但是也是自己的能力，如果不能办好事情，无论什么家族背景，都爬不上来。”

这一点，北清戈是认可的。

“所以，你都不了解我，就否认了我的能力？”以貌取人？都认为她靠美色就能征服全世界？

方毅半眯起眸盯着北清戈许久道：“你说你有能力，这样，今天我给你一个小任务。”

到了地方，他将一份文件递给北清戈，“证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