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来,发现龙晏还坐在床边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她睡意全无,爬起来坐在床头,“我答应你,不随便亲人,可以了吧?”
龙晏点头,抱着她啃了一会儿。
“你要亲,就回来亲我,随便你想亲哪里,我都让你亲。”
原本是正儿八经的聊天,被他一句话给带偏。
北清戈推了他一下,“滚。”
龙晏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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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觉得还是不要恋爱,不要男人好。
这太娘们唧唧的,看看她什么时候为爱他的那些雌性这样过?
做人不能大气一点?
她要真给他找十个八个兄弟,他还不得每天以泪洗面?
想到龙晏哭兮兮的样子,她决定暂时安分一点,免得他又来和她闹。
她洗了澡后,扶着腰出去,便瞧见龙晏几个下属在办公室讨论公事。
她立马松开扶腰的姿势,忍着酸痛走出正常的步伐,
开玩笑,她可是最牛逼的女人,怎么可以让别人瞧见她的软肋。
“去哪儿?”龙晏问。
“审问科。”北清戈回答了一句,大摇大摆走出去了。
一出门,她就不是她了,立马扶墙,愁眉苦脸。
心里咒骂龙晏断子绝孙。
这人像是没啃过骨头的狗,逮到她,就往死里啃。
她觉得两人分开睡,还是有必要的。
没啃过骨头的狗浑然不知道,他又要被分居了。
北清戈去了审问科,亲自审问了银枫的警卫员。
警卫员被审问了很多天,这会儿精神身体都到了极限。
他虚弱一笑,目光坚定,“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和别人无关。”
说完这句话,他眼睛一闭,脑袋一歪,人事不知了。
北清戈给东舟使眼色,让他去看看。
东舟去探他鼻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