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潜笑了一声:“好吧,我不会强迫她,如果她心甘情愿和我生孩子,小叔,这可怪不了我。”
龙晏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清戈不会和冷潜生孩子。
而只要冷潜不强迫清戈,她就是安全的。
在冷潜那里,清戈最危险的就是被强迫,其他他倒不是很担心。
挂了电话,龙晏就接到国王亲自打来的电话。
自从带着清戈离开帝都,到桐山自立门户后,这还是国王第一次给他打电话。
“陛下。”龙晏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起伏。
国王那头就没那么平静了,还没开口说话,就先咳了起来。
像是要咳断气一样,半晌才说:“龙晏,你居然派人来暗杀冷潜,你这个做长辈的,就是这样爱护侄儿的?”
龙晏不说话。
国王继续道:“你忘了答应父王临终前的事情,雄性一诺千金,你的承诺算个屁啊?”
龙晏还是没说话。
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了解他的孤独的人只有清戈。
那个从来没给过他温暖,嫌弃他是残次品,不配成为王室成员,不配拥有继承权,在临终前用他的命逼他发誓永不娶顶级雌性繁衍后代的父亲,如果他不答应,就要他死。
那个父亲,他永远都不想起。
偏偏有人时时刻刻在他耳边提示,显得那个父亲对他有多好,他需要用自己的命去报答一样。
所谓的父亲,就是快活一晚上,不需要履行任何义务,就要他用所有的一切回报,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龙晏幼时的孤独和伤痛,他从不提起。
他从清戈身上感受到了和他一样的孤独,所以,他们彼此吸引。
国王越说越气愤,“眼下你带着军队驻扎桐山,我没意见,你不回来,不听我指挥,我没意见,但是你要你侄儿的命,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造反吗?”
这句话,国王终于说出来了。
说出来他就后悔了,如果龙晏回答是,他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龙晏的确是带着军队在桐山,但是他好歹是没对外界宣布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