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西被打,还不服气,大喊道:“你们凭什么打人?”
葛兰抓住他的衣襟,狠狠的暴揍一顿,把他打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呼救求饶。
最后被葛兰给拉起来,坐在椅子上,满嘴鲜血,额头上有几个大包。
原本被发胶固定的头发散落下来,盖住了额头。
衣服凌乱,领口被人扯开几颗扣子,看起来就凄惨无比。
北清戈打了一个手势,让葛兰回来。
北清戈道:“李思西,你坑白纷飞的钱,还派人去强奸她,导致她死亡,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思西知道他们敢对他动手,只怕是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心里痛骂管家,这种事情,要死了不承认,谁能拿他们怎么办?
他坐在椅子上,冷视着北清戈。
“人不是我杀的,你能把我怎样?你说我骗钱?有证据吗?分明就是她心甘情愿借给我的,我早就打在她账户上了,你们可以去调查,在她死了那天,还给她的。”
李思西痞痞的邪笑,“就算要定罪,也是我没有保护好她,她被人强奸的时候,我一个人打不过另外三人,也有罪?我要见我的律师,否则,我有权利保持沉默。”
北清戈点头,“白纷飞的事情,你要一口要死了这样,我们的确没办法拿你怎样,我忘了告诉你,我们在你地下室,发现了血迹,已经确定和前些日子失踪的一个雌性是同一血型。”
李思西依旧一拍从容,一点都不慌乱。
“前些日子失踪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什么血迹?别墅又不是我一个人住的,你别冤枉我。”
北清戈知道人心险恶,尤其是这种丢命的事情,自然是死也不能承认。
很多人,证据摆在他们眼前,他们都不会承认。
片刻,有一个警察进来,拿着一叠资料交给她。
北清戈打开一看,是挖那个死了的雌性的资料,还有一个优盘。
用显示器打开,就看见整个挖掘过程。
人已经腐烂得不成样了,基本上没有原来的面貌。
然后是法医鉴定,确定人的血迹和在地下室的血迹是一样的。
李思西冷笑着道:“她是我的女朋友,她去过我家里,姨妈血也能留下,也怪我杀人?北警官,你们不问青红皂白的打人,现在还冤枉我,我要告你们屈打成招。”
北清戈叫来了管家,证明他杀人。
李思西狠狠瞪着管家,“你这个老不死,是你杀的人吧?你冤枉我。”
然后有对北清戈道:“我没有做的事情,休想往我头上按,有本事,你们自己去找证据,至于管家他们的话,作为一个犯罪人,强奸犯,根本不能作为证据。”
言毕,他就跷着二郎腿,斜着眼睛看北清戈,压根没把她放在眼底。
葛兰还要揍他,他就大喊:“屈打成招,警察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