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摇头，“很陌生，没听过。”

“对方大概多大年纪？”北清戈问得详细。

老太太道：“是个老太太。”

这一点北清戈倒是不怀疑，老人和少女的声音是很容易分辨的。

“如果你再听一次，你听得出对方的声音吗？”北清戈觉得这个一般人做不到。

老太太点头，“我眼神不好，都是靠听力，我可以判断出。”

北清戈给了老太太两万块现金，走的时候和龙晏说：“那天那个人说，经过老伯门口，听见是一个雄性，现在怎么变成老太太了。”

龙晏道：“每个人对声音的理解不一样，再说，当时里面只怕也不止一个人。”

北清戈点头，“现在好像越来越复杂了，不知道当时到底发什了什么？我们就玩回来了几十分钟。”

龙晏让她趴在他背上，背着她走。

“老伯的牛没人管了，我们要不带回去养吧。”

北清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