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之下，她拨通了第一个，电话那头响了好几声，终于被人接通。

“喂，你好。”

乔绾绾突然紧张起来，一颗心脏都吊到了嗓子眼，声音不自知的轻颤。

接电话的是一个老奶奶，语气有些疑惑：“你是？”

她抓了抓手机，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小主，

“你好，我是陈医生的患者，请问他在家么？”

“患者？”

老人下意识反问，随后喃喃道：“他早就辞职了，哪里还有什么患者。”

此话一出，乔绾绾瞬间松了口气，既然能这样说，那就证明，这老人的确认识陈医生。

“没有，我是他之前的患者，后来我身体好了就去了国外，今天刚才回来，想来看看他。”

“哦，这样，我是他的母亲，我们没有住在一起，你给他打电话吧。”

老人报了一个电话号码过来，乔绾绾看着，和秦恒给的那个一模一样。

她心里有了底，再次拨通。

这次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显然十分熟练。

“喂，你好，光明卫生所。”

卫生所？

乔绾绾眨了眨眼。

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医院不待，反而要去开个卫生所呢？难道是因为钱？

“你好，我最近有点头疼，请问可以过去找你么？”

她抿了抿唇，随口扯了一个理由。

“嗯，可以。”

男人好像无情的回复机器，只是简单的说了两个字。

“好的，你的卫生所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