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下,温漓鸢手中的尺子应声落下,半空中被男人截住。
那一瞬间,谢九肆脸上的笑过分野性狷狂。
温漓鸢心颤了一瞬。
“温小姐,你最近不太听话,我说了每晚你自己主动来庄园,怎么现在还要我派人去请了?”
男人大掌握着尺子,一端划过她白皙的手背,带起一股股凉意。
随后,谢九肆睨着她,步子向后退。
两人之间隔着一米距离,目光在空中对视,温漓鸢竭力控制住自己要崩坏的情绪。
“九爷,你需要我会来,但是每天晚上都来是不是太频繁了?”
温漓鸢清冷嗓音中含着点极其轻微的抖,在解释也在狡辩。
“所以,你是在质疑我?”
谢九肆哑气的腔调中含着散漫的笑意,极具指向性的话就这样说了出来。
锋利的眉峰蹙着,锐利又轻佻的眼神犹如烙铁一样死死的钉在人身上。
“九爷,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温漓鸢解释得烦了,语调带着细微的不满。
谢九肆察觉到女人情绪的变化,眉梢挑了挑,墨眸眸子半眯。
“那你什么意思?”
堂堂谢家继承人此时跟她在这里争辩行不行的问题,真是怎么想怎么出戏。
“九爷,我也有自己的事。”
“你的意思是来我这儿就做不了你自己的事了?”
“对,会耽误我的时间。”
“呵,跟我在一起是在耽误你的时间?那你跟谁在一起不是耽误时间?”
男人面庞上的神色明显冷下来,周身释放着肃杀的冷意。
疯子!
阴晴不定的疯子。
“九爷,您误解我了!”
“哦,我还以为温小姐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