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只提线木偶,每个月需要用她的照片来续命。
他甚至懦弱到不敢亲自到她的面前,因为他确定那人的一个眼神就会令他方寸大乱。
谢九肆情绪崩溃到极点,仍然舍不得弄皱那一张张照片,只是无助、颤抖得摸着照片的边缘身子骨又抖又颤。
眼尾也猩红得厉害。
所有人都觉得温漓鸢是去了英国,只有谢九肆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没在英国。
当初他醒之后,因为身体僵硬在床上躺了一个月,那一个月天天循环播放温漓鸢留给他最后的声音。
边听边处理公司的事,有时候不知道文件看到哪里,反应过来后又重新翻页看。
“叩叩——谢哥。”
推门进来的宋执喉咙的嗓音被堵住,目光猛然变化后回归到不可置信。
他看到谢哥刚刚盖掉的照片是.....温漓鸢?
谢九肆不是已经忘记温漓鸢了吗?
怎么还会跟那个狠心的家伙有联系?
“谢哥.....”宋执走近,看到男人没藏严实的照片,目光重重一凝!
“谢哥,难道你忘了温漓鸢是如何对你的吗?还要上赶着去找她?”
当年差点就死了,差点死在温漓鸢手里两次了,这人还是不长记性!
谢九肆脸上的表情早已收敛干净,周身只剩下冷意,自从一年以前谢九肆的性子也是比之前更冷,甚至连从小长到大的发小面子也是不给的。
“宋执,这是我的事。”
“谢哥,你差点就死在她手中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对敌人这么仁慈?”
宋执眸底是对温漓鸢的愤怒,谢九肆要还是不记估计还得栽一次。
“她从来就不是我的敌人!”
“宋执,你对她尊重点。”
谢九肆语气森冷,墨眸也凝着凉薄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