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偌大的泳池里，一抹修长身影在水波翻飞间来回游动，宛若一尾优雅敏捷的人鱼。
“哗啦。”
水声翻动，燕澜声游出水面，随手将湿答答的短发拨弄向后，狐狸眼忽的眯起一道锐芒，扫向岸边。
“什么事？”
秘书拿着平板站在那汇报：“燕总，如您所料，渊鱼集团那边至今未对网上的舆论做出回应与澄清，我们要不要……”
燕澜声：“通知下去，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些，每个平台实时推送，发上去的每一篇文章直击要害的同时，留有一定思考余地，不能真正伤及她的声誉。”
“可是燕总，万一渊鱼集团始终保持沉默，我们这把火会不会烧到鱼小姐身上？”
“不会。”燕澜声沉入水中，“她比任何人都要聪明。”
所以他不会替她决定要怎么做。
而是从旁协助，帮她把这个戏台子……搭得更漂亮。
秘书忍不住提醒：“燕总，您再这么泡下去也不是办法，您想见鱼小姐不如直接去找她……”
还没说完，燕澜声凉凉地打断他：“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是那种死缠烂打出了综艺还要黏着她不放不给她一点喘息时间时刻占据她的视线和空间活该被她遗忘的黏人精？！”
说到最后，他眼尾微微泛红，脑袋沉到水下。
直接没声了。
秘书：“……”不，等等，他刚刚是这个意思吗？
燕总是不是在水里泡久了，泡成敏感肌了？？
过了没几秒，燕澜声又浮了上来，眼神沉沉地问秘书：“我问你，如实回答。”
秘书赶紧点头，“燕总您说。”
“我与城北扶夜，究竟孰美？”
秘书：“……”
燕总是不是疯了？！！
燕总疯没疯不好说，鱼粉倒是快精神变异了。
如果对自家正主发起攻击的是娱乐圈任意明星，她们都能抄起键盘把对方杀个片甲不留。
偏偏是正主亲爹。
还扯着孝道大旗来压人。
这就很难绷。
潜伏在粉丝群里的黑粉：“说实话我接受不了殴打亲爸的正主，这也太过分了，我感觉自己看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