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从小就是生活在她的阴影中。
自从她的修为被废,终于有机会追赶上来。
现在看到她开口,却不知道她这到底想要做什么。
“高问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我就不能出现在这里?”
不光他不知道,阮清歌也同样露出费解之色。
自己要被拍卖,青梅竹马出现,不是很正常吗?
高问心没好气地斜了眼阮清歌这傻女人。
再次看向陆远山的目光,变得越发阴沉。
“陆远山,你猜阮伯父的那些证据是在哪里被发现的?”
“这我哪知道,我一直都在边境。”
“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
阮清歌也是微微点头。
这件事情的确是这样。
他不知道很正常。
周围其他人却不这么认为。
既然她这么问,这件事情肯定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呵呵,那我要是告诉你,那些证据是在一个香炉内呢?”
陆远山越发觉得莫名其妙。
那是他们阮家的事情,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高问心,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再说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阮清歌在听到香炉两个字的瞬间,漂亮的眉头下意识皱了起来。
在自己弹琴的时候,经常会在身边放一个香炉。
这是自己从小养成的习惯,哪怕是现在都一直保留着。
转头看向身边的高问心。
“问心姐,你口中的香炉不会是。”
高问心点头。
“没错,就是他送你的那个。”
“本来这件事情不准备告诉你的。”
“只是这家伙包藏祸心,我也不忍心看到你继续被骗。”
阮清歌脸色发白,身体一软,差点没跪倒在地。
还好姬大庚一手扶住了她的纤腰,这才侃侃软倒在了自己怀里。
感受着她那颤抖的身体,就猜到她此时的心情极不平静。
毕竟自己父亲被陷害入狱,却是因为自己的手。
阮清歌眼眶泛红,眼角有眼泪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