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离呵呵干笑两声。

不知道是真的表扬，还是故意揶揄。

她喝了口汽水，将话题带到别的地方。

心里对他更感激了几分，幸好没有问她跟黎娜娜之前的过节。

两人漫无边际地聊着，差不到到了时间点，白磊递给她餐巾纸。

陆星离擦了手，随后起身，打算跟他离开。

夜里还是有些冷的，陆星离抱紧手臂，跟着白磊在巷子里漫步。

经过一家粥店时，白磊让她等一会儿。

陆星离看他进了餐馆。

她在门口等着，兜里的手机嗡嗡声响。

陆星离掏出手机，是顾鹤霆的来电。

陆星离停顿几秒钟，接了电话。

这是几天以来，顾鹤霆头一次给她打电话。

电话接通，顾鹤霆那边问，“这么晚还没睡？”

陆星离诧异，“这么晚还给我打电话？”

原来他也知道时间晚呢。

顾鹤霆噎住，轻咳一声，问，“你这几天怎么样？”

陆星离不觉得他们是可以平静讨论这种话题的人，她沉静作答，“还行。”

随后，两人就陷入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顾鹤霆似乎也意识到这种氛围中的尴尬。

他沉默了一会儿，“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过了这么些天，就算有气，也该消了吧。

“顾总，您到底有什么事儿？我待会儿要睡觉。”

这是让他早点说完早点挂电话的意思。

听到她口气里的拒绝，顾鹤霆那边也沉了声。

“陆星离，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

现在都已经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以前她即便有气，也只是抿着嘴角，露出一脸倔强的表情，但绝对不会向他表露出来。

陆星离还未说话，身后白磊从粥店里出来。

“星离，你在跟谁打电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