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奈的看了看提桶都费劲的瘦弱女孩儿,叹了口气,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水桶很沉,污水装的很满,一不小心就会洒出来,浸湿衣服。
即使陆星离提的很小心,也耐不住太沉而摇摇晃晃,从训话的地方一直到卫生间,留下一串肮脏的水渍。
陆星离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这桶脏水全部倒掉,换上干净的水。
回头看一路留下的痕迹只逮先去清理那些。
初春水管里的水还冰凉刺骨,洗了几次抹布之后,她的手变得通红。
陆星离知道,这还是郝英的故意刁难。
谁家地板要用抹布一点点擦?
正如陆星离所想,郝英是故意不给她发拖把的。
等到好不容易清理完走廊的污渍,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半。
陆星离的工作还一点没做。
她又提了满满一桶水,来到前厅。
当陆星离再次摇摇晃晃的挪回前厅时,沙发上的身影,让她在心中暗骂“晦气。”
她宁愿打扫十个前厅,也不愿意遇见顾鹤霆。
顾鹤霆自然也用余光瞄到了她,只是心里硬的像是一块石头,丝毫不愿松动。
陆星离当没有看见他似的,拿着那块破旧的抹布,从房门处开始,蹲在地上擦。
从前厅左边到前厅右边,再从右边到左边。
来来回回好几趟,陆星离才完成工作的十分之一。
腰部不堪重负,酸软无力。
短暂起身,胡乱揉两下,继续埋头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