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鹤霆和下人们站在同一个高度，但是总让人感觉他身居高位，从上到下的俯瞰着众人。

这骨子里的居高临下，让人想顺着心意服从，毕竟慕强也是人性之一。

“现在，我给你个自己承认的机会，被我揪出来就不是进监狱那么简单了。”

顾鹤霆说的很慢，吐字清晰的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事实证明，效果很好，已经有人开始回忆自己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十。”

人群中寂静的没有活人的气息。

“九。”

逐渐开始有人小心翼翼的讨论，互相回忆着身边人有什么异常。

“八。”

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大家甚至开始有了怀疑的对象。

“七……”

随着顾鹤霆报出的数字越来越小，躁动像是传染病一样，在下人间迅速蔓延，几乎每个人都被这压迫感愈演愈烈的嗓音搞得心慌。

“谁呀，赶紧站出来吧！”

随着一个人这么说，马上就有更多的人附和，形成一个极为折磨的讨伐之声，狠狠击中郝英的全身，把她定死在原地。

“三。”

倒数还在继续，一颗豆大的汗滴从她的鬓角滑落，嘴唇不停的颤抖，紧张到吞咽口水。

“二。”

郝英绷不住了，在她心中，顾鹤霆无所不能，查到自己太容易了。

“一！”

随着最后一个数字的落下，郝英一下子跪倒在地，浑身止不住的抖，像是抽筋了一样。

“啊，怎么是郝管家。”

“呸，我就知道是她，平常就是狗眼看人低，不是什么好东西！”

“到底犯什么事儿了？太让人好奇了。”

看着郝英跪在地上，有人惊讶，有人则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