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敲了敲门，得到准许之后推门走了进去。

“宋秘书，昨天是我自己的原因，让公司损失了一个客户，我很抱歉。”

“不管公司给我什么样的惩罚，我都会接受的。”

只要不开除我就好。

林染在心中默默地补充了一句。

宋暖手上动作一顿，抬起头。

面无表情的脸上仿佛画了问号一般，眼神疑惑的看着林染。

不过很明显，林染并没有接收到她的意思，两人对视几秒，又动作一致的挪开了目光。

“这次你做的很好。”

“能让对方有签约的意向已经很了不起了，努力一下，争取把这个项目拿到手。”

林染眨了眨眼，眼底满是疑惑，只是宋暖将一些资料递给她之后便让她离开了办公室，直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后，她才猛地回过了神。

刚刚宋暖说的是有签约意向？

王主管被打成那么样子，居然还要和她签约？

想到自己那天毫不留情的一瓶子，林染默默地打了个寒颤。

看不出来，这王主管居然还有受虐的倾向，还真是个……特殊的人。

虽然疑惑，可林染相信宋暖不会弄错，白得了一个项目，林染心情倒是不错。

刚坐下来打开电脑，林染便听到了另一边有些熟悉的声音。

“哎呀，某些人就是和我们不一样呢。”

“不但能走后门来到萧氏，就连那么难搞的项目都能勾勾手指搞定，还真是羡慕啊。”

李晓晓故意抬高了声音，生怕坐在那里的林染会听不到。

“不过也是，我们都是正经人，也不至于为了一个项目就把自己给卖了。”

听到这里，林染就算再笨也听明白了。

这李晓晓是在说她用身体换了这个项目？

林染咬了咬牙，想到刚刚来办公室时，那些同事诧异的目光。

看来这件事情已经传入整个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