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叔伯,你们辛苦了,”叶欢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对方律师刚才的话,大家也都听到了。他说赵光明先生不直接参与公司运营,所以对欠薪问题不负责任。那么,我想请问对方律师一个问题,请问,您如何定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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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欢的声音掷地有声,在法庭内回荡,仿佛一记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对方律师明显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叶欢会突然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他推了推眼镜,

“恶意,自然是……”对方律师刚要开口解释,却被叶欢打断。

“请您不要用法律条文来解释,”叶欢的声音更加坚定,“请您用最简单、最通俗易懂的语言,告诉我们,什么叫做‘恶意’。”

对方律师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作答。

叶欢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继续追问:“如果一位法官辛辛苦苦工作了一年,却一分钱工资都没拿到,他去讨薪,这算不算恶意?如果一位公诉人……”

“反对!”对方律师猛地站起身,打断了叶欢的话,“这与本案无关!”

叶欢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眼神中充满了嘲讽,“怎么就无关了?”

叶欢丝毫不理会对方律师的反对,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紧紧锁定着对方律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如果一位法官辛辛苦苦工作了一年,却一分钱工资都没拿到,他去讨薪,这算不算恶意?如果一位公诉人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殚精竭虑,却被拖欠工资,他去索要,这算不算恶意?难道只有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才能定义什么是‘恶意’吗?”

他的声音如同滚滚雷霆,在庄严肃穆的法庭内回荡,震得每个人耳膜嗡鸣作响。

那些原本低着头的农民工,此刻也缓缓抬起头,他们仿佛看到了黑暗中的一丝曙光,感受到了正义的力量。

叶欢微微侧身,指着那些衣衫褴褛的农民工,声音愈发激昂,“他们,是社会的基石,他们用辛勤的汗水,浇灌着城市的繁华,却连自己的血汗钱都拿不到!他们,只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劳动所得,这怎么能被称之为‘恶意’?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如同一把把利剑,狠狠地刺向对方律师的虚伪面具。

对方律师的脸色,如同被泼了墨一般,由红转青,再转为铁青。

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他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窘迫至极。

他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感觉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旁听席上,原本压抑的氛围被打破,开始有人窃窃私语,指责对方律师的无耻。

直播画面中,主持人紧紧握着拳头,

叶欢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声音更加铿锵有力,“我想问问在场的各位,这些农民工兄弟们,他们哪里做错了?他们错就错在相信了你们的承诺,他们错就错在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价值!他们不应该被如此对待!你们所谓的‘恶意’,不过是为你们的罪行找的借口!”

他的话音刚落,法庭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所有人都被叶欢的话语所震撼。

先前还侃侃而谈的对方律师,此刻如同哑巴了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他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多,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领口上,浸湿了他笔挺的西装。

叶欢嘴角微微上扬,”

法庭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先前还嘈杂的议论声,此刻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在空间中回荡。

人们的目光,如同被磁铁吸引一般,牢牢地锁定在叶欢身上,他们脸上的表情各异,有震惊,有思索,有恍然大悟,也有难以置信。

那些原本对法律条文感到敬畏的人们,此刻开始重新审视“恶意”这两个字的含义。

他们开始思考,那些辛辛苦苦付出劳动,却被无情剥削的农民工兄弟,他们所做的一切,真的能被称之为“恶意”吗?

那些高高在上,挥舞着法律的旗帜,却罔顾人情道义的人,他们所谓的“恶意”,难道不是对弱势群体的一种无情的践踏吗?

法庭内,沉重的气氛如同乌云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农民工兄弟们低着头,他们黝黑的脸庞上,写满了疲惫和沧桑,他们布满老茧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似乎在为自己,也为那些和他们一样遭受不公的人们,祈求着正义的降临。

叶欢站在证人席前,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将每个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细微之处也未曾放过。

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信他知道,这场看似悬殊的较量,天平正在一点点地向他倾斜。

他并没有着急打破这片刻的宁静他像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静静地等待着猎物露出破绽。

他微微调整了一下站姿,让自己的身姿更加挺拔,他的目光更加坚定,他的眼神更加锐利。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人们的眉头紧锁,他们的

就在这时,对方律师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的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先前那看似无懈可击的辩词,在叶欢的反问之下,已经变得不堪一击。

他伸出手,想要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但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有些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