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礼眸子倒映着趾高气扬的江瓷,笑意漫开,“不敢。”
江瓷威胁的捏他下巴的手力道加重,“我看你敢的很,把你的手从我衣服里拿出去。”
话音才落,她的腰就被狠狠按了一下。
江瓷被按得腰一下塌了下去,一时不察,被他推得距离更近。
太近了,连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周明礼,你找着挨打呢?!”江瓷一拳头砸在他肩膀上。
周明礼几近贪恋的嗅着她的清香,他眨也不眨一下的看着冲着他嗔怒的江瓷,他非但不觉得痛,反而觉得江瓷打轻了。
她打得越重,他越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兴奋。
周明礼疼不疼自己没什么感觉,他还担心江瓷手给打痛了呢。
周明礼斟酌给她提意见,“肩膀上的肉少,你试试打胸口?”
江瓷无言,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
她毫不客气地摸了一把他的胸,撑着他的腹肌从他身上起来,“别骚了,赶紧收拾收拾。”
刚吃过饭,桌子上还一片狼藉,一旁还有两个小孩儿,江瓷可没有要在两个孩子面前上演某种不可描述十八禁的想法。
周明礼也没真想干什么,略有些摇晃的站起来,余光追随着江瓷进了厨房,笑了笑,将桌子上的狼藉给收拾干净。
把锅碗全都刷好,清扫了院子,江瓷和周明礼又依次带着周苗周阳洗了澡,这才回屋睡觉。
周阳和周苗也是有感觉他们要离开这里的,因为爸爸妈妈要离开,他们小孩子要跟着爸爸妈妈一起走。
这个年纪的小孩儿,对离别这两个词尚且还没有太深的体会。
就是有些舍不得大柱哥,二柱哥。
江瓷和周明礼在收拾细软,看两个小孩儿撅着屁股在数自己还有几块糖。
他们还颇为一本正经的说,“这奶糖分四颗给大柱哥和二柱哥,水果糖分六颗给大柱哥二柱哥。”
周苗掰着手指头,冲着周阳伸出小黑手,“我们俩一人拿一二三……五颗出来!”
“这么多呀。”周阳撅着小嘴儿,看了看自己的糖,又看看周苗的糖。
他是个小贪吃鬼,以前爸妈给他的糖他都是有几颗就吃几颗,后来看到苗苗有时会把糖藏起来不吃,他才学着一起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