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气死了,瞪着江瓷,依旧认为江瓷来这是勾搭夏知青的。
江瓷不搭理她,比划着手中的镰刀,看要怎么割麦子。
“江知青,你也太不讲道理了?你这么金贵别人还不能和你说两句话了?”
“而且王寡妇可不是这个意思,你自己多想,咋还能怨别人?”
有人看不过去,冲着江瓷喊。
江瓷看了开口之人一眼,也不站起来,扭头就冲着身后喊,“招娣!你男人帮王寡妇说话呢!”
那个被江瓷喊招娣的大婶立刻站了起来,阴沉沉看着自家男人。
招娣男人脸都变了,喊道,“我可没有替她说话!你别胡说八道!”
“上工不好好上工,你倒是有力气和一个臭寡妇纠缠,你咋这么能耐!”
王寡妇闻言骂道,“你个臭女人,骂谁臭寡妇呢!”
招娣大婶张嘴就骂,“骂的就是你!穿这么风骚一看就不是个干活的样子,你来这干的了活吗?勾引男人给你买粮买肉呢吧!”
一大早,麦田里就开始了激情对骂。
祸水东引的江瓷冲招娣大婶打气,自个儿赶紧割麦子。
没一会儿大队长就过来了,他黑着脸扯着嗓子让她们结束争吵,该干活就去干活,别在这儿影响其他人。
王寡妇的头发都被扯乱了,扭头看了一眼正在干活的江瓷,冷哼一声,“早晚把你男人也勾过来你家的钱给我花!”
“看你还怎么得瑟!”
王寡妇昨天中午可是看到了,江瓷和周明礼带了不少好东西从镇上回来呢!
当天王寡妇就琢磨起来了,这估计是以前江瓷挣得工分和周老二在外面不知道干什么搞的钱。
不说别的,就那辆自行车就得一百多,还有车上的那些东西,林林总总加起来,怎么说也得一百三四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