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确定里面没有什么东西,这才说,“行了,你送过去吧。”
“好。”
江瓷把饭盒合上,走向最角落的那间房间。
忽然又看到了沈从禾。
他站在外面,一只脚抬起来一只脚站立,整个人左右摇摇摆摆,脸色苍白。
江瓷被沈从禾吓了一跳,对上沈从禾的目光,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很快地挪开目光,走向最角落地房间。
沈从禾也没想和江瓷搭话,和待在这里面的人多说一句话都会被盯上,最好的就是,不言语,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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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害人,所以沈从禾只是看着江瓷过去,什么也没说。
江瓷将饭盒放在大队长对她说过的位置,依从大队长的话,不说不做,转身离开。
没有开门的声音,也没有人出来拿饭盒,江瓷知道一天内不可能弄清楚里面关着的人是谁,也不气馁,和看守这里的人打了个招呼,离开。
走到门口时,江瓷还往后看了一眼。
那个看守这里的男人还在吃肉,满嘴流油,扭头冲着站在房间外面,单脚站立的沈从禾说,“你要是再不承认自己传播那劳什子洋文是垃圾读物,你就一直在这儿站着接受改造!”
江瓷没有听到沈从禾回答。
她面色如常的对周明礼说,“我们走吧。”
周明礼也不说什么,骑上自行车带着江瓷离开。
过了五六分钟,周明礼才开口,“见到人了吗?”
“没有,看守的红袖箍够恶心的,检查那老人的饭菜,拿自己吃饭的筷子不停在饭菜里面扒来扒去。”江瓷压低声音说。
周明礼听得眉头直皱。
别说江瓷,周明礼也看不上这种人。
你检查就检查,翻来翻去是怎么个事儿?
“哎呀,你别这么猴急嘛。”
忽然,江瓷和周明礼听到一声娇滴滴的话。
周明礼当场来了个急刹车,扭头和江瓷面面相觑。
怎么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