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过往独行时的自由天差地别。
后者连未来都不清楚如何,处于幻灭之间而不自知如同飞禽走兽在上位眼中的“可爱”;而现在却是仅负着些微责任的无限洪流,随行者直达彼岸——一旦手握着什么就清楚地渴求确定的未来而非风险的未知。
如果单从生意上看,自人类确定交易的概念以来所有该行为时产生的“赚”的集合也比不得被迫的这笔。
确实如此。不然他俩不至于会由着她们走各自专门量身设计的路赶上来些以便切实地复现近似的跨越,而是像祂对三的态度。
伸手摸摸缠在腹部的尾巴,博士的确感到一分安神,好似大师在欣赏自己的缪斯,又好似尤弥尔远望矗立的树苗。
“我要是离不开你了,你说怎么办呢?”
忽地轻声给出个或致命或诱惑的问题,博士摊开一丝淡然笑意,却没有如对老猫那样以眼神气场交叠逼迫,而是简单地如同凡身当有的温柔。
这句话是问的整体,他暂时停掉了放在她们交流空间的眼,静等着可能的回答。
当然,其实删掉“要”也没问题的,祂的确认给本就不必考虑风险的他俩吃了颗定心丸,心里松弛些对大家都好,不过这就没必要直说了,她们心里都有差不多的猜测。
三龙倒是不顾忌他多等一会儿,这种问答又不是要考即时应变,而是看实质反应。左右气氛仍是临近正午、寒气方散、家庭聚餐的温馨柔和结合体,而未骤然急转直下。
稍待片刻等博士都摸了个遍了,夕才微微一抽,算是为自己开口的惊扰铺垫,才同样轻声回道:“都听你的安排。不过...”
她顿了下。
“这次要不把喜服也做了?”
嗯,很好的回答呢。博士眨了眨眼,现在不能跟着答,就得盯着她的眼睛把氛围拉满了再做表态。何况机会到了他便打算趁此问多说两句额外,好似交代下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