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铔樯礼貌地说：“好的、好的”。

下午2点，李老板把肖铔樯叫了过去：“你上午与王记者谈了吧，你走后她也给我打了个电话，你认为这件事操作得了吗？”；

肖铔樯果断地说：“操作不了”；

李老板：“那就放弃，你有时间没有，明天与凡总去一下安化，了解那里黑茶的营销方式“；

肖铔樯问有没有熟人推荐，李老板说没有，全凭自己去感受，要肖铔樯与凡小平商量一下如何介入了解情况。

肖铔樯去了凡小平办公室，凡小平说：“你回来了啊，老板安排我俩一个新的任务“；

肖铔樯：“刚才老板跟我说了，是去安化了解黑茶营销模式吧”；

凡小平：“是的，我听外面的人讲过，那里是直销模式，人员进出还是自由的”；

肖铔樯：”你也是道听途说，不了解具体情况“；

凡小平说：“老板给了一个高桥市场茶商的联系方式，要我们先向他了解怎么去茶厂里面，我已经给他打了电话，约好一起吃晚饭，等会我们就去”。

凡小平与肖铔樯共同坐的林肯SUV去的黑茶厂，茶厂的办公区十分气派，大大小小多功能厅有好几个，走廊豪华装修墙砖亮如铜镜能照出人影，里面各式华灯照得厅堂亮如日光之中；

签名报到，填写名字和联系电话，然后被红袍礼仪小姐引进了100多人的多功能厅，依序坐在了稳重的杂木椅子上，每一张椅子上放好了一袋资料和一瓶矿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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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15分钟后，宣讲会正式开始，起初是茶厂老板发言，依次是当地Z府副处级干部和治安代表亮相；

然后是讲师讲解营销业务合作方式与操作流程，最后全体人员上了三台大巴，参观黑茶种植基地与加工作坊，凡小平和肖铔樯全程参与了宣讲、参观的全过程；

100多人中，目测有一半人员在参观基地，回到宣讲厅后办理了缴款成为直销员的手续，并去了食堂就餐；

凡小平和肖铔樯就随剩余的人员一起走出了繁华的办公区。

回来的路上，凡小平、肖铔樯和司机小林3人在一家叫做“蔡小七”的菜馆吃中饭；

凡小平对肖铔樯说：“老板要我们晚上向他汇报、商量直销模式操作可行性，咱俩都要作好发表意见的准备“；

肖铔樯：“老板可能已经有了操作合伙人了吧，就象陈佑民的电商谈好后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样，这次是老板事先让我们做了个体验式培训而已，反正配合执行就是了”；

凡小平：“那也是要讲的，我这里务虚的多，你那里可是涉及有关法律法规，讲出来也好啊”；

肖铔樯：“嗯，我有告知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