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表情古怪:“我记得那个北堂越是有受虐症的,他为何要找师父?莫非他欠虐了?”
北堂翼表情古怪:“受虐症?”
云溪点头:“对啊,他自从见过我的踢人功夫后,便对我一见钟情了,这是他亲口跟我说的,当时还有人证在呢!”
北堂翼:“……”
北堂浅月嗤笑了一声:“你还真是连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北堂越就是一个性格扭曲的变态,他怎么可能会对你一见钟情?”
云溪不悦地道:“你是看不起本姑娘的魅力吗?”
北堂浅月呵呵一笑:“不是看不起你的魅力,而是我太了解北堂越,他根本就不可能会去爱一个人。”
北堂翼轻咳了一声,道:“我大皇兄他确实是有点毛病,他的府中养了不少男宠。”
北堂浅月不屑地道:“养男宠并不算什么,他是心理阴暗,见不得干净的东西存在,一旦碰见了,便会想方设法地将其拉入泥潭之中玷污。”
北阳国的民风还是挺开放的,很多达官贵人都会养一些貌美的男宠。
云溪听着他们的话,突然觉得有点郁闷了,转头看向容澜:“师父,北堂越为何要来找你?”
容澜摇头:“不知道。”
云溪又问道:“师父之前碰见过北堂越吗?”
容澜如实回答:“我昨晚在他的府上住。”
云溪表情愕然。
北堂浅月和北堂翼也被惊到了。
云溪拧眉:“师父不是与幽大叔一起来的吗?为何会到北堂越的府上去住?”
容澜也没有隐瞒,便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
当他们听到容澜用银票去买糖画的时候,都纷纷沉默了。
见他们沉默不语,容澜又说了一句:“我已经把银子还给他了。”
众人:“……”
北堂浅月的心情很复杂:“姓云的,我现在已经确定,北堂越看中的并不是你,而是你师父。”
云溪不以为意地道:“我师父美若天仙,北堂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