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飞猜测道：“也许因为人类是外来者，我听说真纪海域以前没有人的。”

李子鸿笑道：“还是白大姑娘聪明。”

白鸟灵狠狠剜了他一眼。

李子鸿若无其事道：“以前真纪海域除了凶兽就妖，要不就是凶兽化成的妖。”

“最早的纪录就是从那只天妖开始的？”

李子鸿点点头：“以前有没有就只有老天知道了。”

白鸟飞好奇道：“那只天妖后来怎样了。”

“死了！”李子鸿道：“太玄派升玄祖师在斩道飞升之前将它除了。所以最早与秘海玄境有关的纪录，也自然而然落到了太玄派手中。”

“升玄祖师真厉害！”

“那是自然！有了他老人家，才开创了现在真纪海域的格局。真纪海域所有人提到他，都恭恭敬敬称一声祖师。”

丁冲悠然神往，叹道：“祖师风采非我辈能想像，我这个后辈倒是给他老人家丢脸了。”

李子鸿看了他一眼道：“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了。灵动境有这么变态的实力，估计就算差，也比祖师差不了多少。”

唐萱问道：“秘海玄境在历史上出现了数次，自然像天妖那样的幸运儿也有不少。”

李子鸿道：“不错。”

“但我听你的口吻，迄今为止还没人知道秘海玄境的来历。”

李子鸿点头道：“别说来历了，简直是亳无头绪。秘海玄境出现的时间不定，位置不定。更诡异的是每一次出现的面貌都不同。”

白鸟灵不耐烦道：“具体点。”

李子鸿道：“根据那些幸运儿得出的结论，它有时是大能墓穴，有时是前辈洞府，有时是修行道场，反正每次出现都能给人们惊喜。”

“这怎么可能！”

“很抱歉，这就是事实，所以才会称它在玄境，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妙不可言，渺不可测。”

“我觉得它像一个花圃，春天开芍药，夏天开牡丹，秋天开金菊，冬天开梅花。每次开启都给真纪海域带来新的希望。”

白鸟灵笑道：“我觉得它像一个杂货铺，什么都有的卖。”

李子鸿冷冷笑道：“别想太美，是希望还是绝望，还得看各人造化。而且这次秘境的主题已经定了。”

白鸟灵嘻嘻一笑：“是开芍药，还是开牡丹。”

李子鸿叹道：“真是个疯丫头，是开，我呸！你们看这次演武的规则大概就可以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