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点的养猪场都有养大猪的习惯,只要钱给到位,甚至可以安排专车送货上门。
至于两百万现金,去银行取钱有点棘手,好在道爷说了,只要村委会的账上到钱就可以。
那也是一个电话的事!
难的是,道爷也不把这笔钱揣进自己兜里,一切都走官方公开的渠道。
马英杰翘起大拇指:“雷爷,恁日头亮!”
道爷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主持社火我最大!平日里,还是要听村书记的。”
马老板脸上神色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我知道,我知道。听说湘西那边,村书记不同意,村里的丫妹仔都不敢放蛊!”
没想到,道爷听到“蛊”字,心里一阵恶寒,脸色瞬间肃冷,再看着马英杰时,已经铁青钢硬。
“你家先人有没倒过湘西的古墓……算了,两百万我不能要了!”
马老板瞬间就呆住了,刚才还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变卦。
“雷爷,只要能救我命,多多钱我都给!三百万……不,五百万!”
道爷再次停住脚步,财可通神的道理再次体现出来,毕竟谁都抵挡不住“加钱”。
“你家先人欠下的阴债,可以通过各种手段,徐徐地消磨。可是,你家阴债没消除,在湘西招惹上蛊毒,阴债债务转成蛊缘蛊分,就变得棘手了。”
马英杰不知道里面的门道,却也从道爷口中,听出了其中的凶险。
“怎么说?”
道爷避开关键,直接点拨:“欠下阴债,上了蛊市,本就是不良资产,完全转换不了……难怪遗传上尸印!”
“你这瘢痕胎记,从娘胎里带来,三十岁左右发作,越逼近六十岁甲子年就越厉害……我记得,你五十有九了,贴身佩戴的玉石,恐怕都快黑透了!”
马英杰听地五迷七道,完全不知道道爷说什么,隐约知道这事情变得难办了。
“没有黑透,只黑了一半!我随身佩戴这块灵引玉,从九宫山花大价钱请来的,没有它,恐怕会更痛。”
道爷看了多一眼,喃喃自语:“九宫山!大顺永昌的那位,比大不列滇猖兵也不差多少,确实可以承销一部分阴债。”
“毕竟,我给的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