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阿郎决定从二楼的雨棚转移,他同时阅读起康戳发给他的照片。
“汀阿郎,不是我想压力你,但是你应该也能从图片上看到,我们这边挺急的。”
康戳尴尬地笑了两声,他身边有一个明显苍老许多的人正在咳嗽怒骂。
汀阿郎翻身上了雨棚,同时对着脚底的破塑料进行浅层的剖析,寻找着最佳的着力点。
“我看到了,还有四分钟,老式的人脑炸弹,半机械半生物构造。”
“机械构造我已经解决了,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不好意思,我想请你尽快把它给拼回去。”
汀阿郎脑内不停闪烁着这几个月内看的所有相关案例,在理论学习进度一再放缓后,崩溃了的丘比乐调整教学方向,以实战为主。
“我需要机械装置不断刺激大脑,才能看出愿望的构造,现在这大脑睡着了。”
汀阿郎猛地一跳,在积水遍布的仓库顶找了一个干燥的地方落脚,除了汀阿郎脚底那小小的一片之外全是青苔。
电话那头开始了不针对汀阿郎的骂骂咧咧,汀阿郎也趁此顺着排水管落地,将所有的文件藏在了一块松动的地砖下,这里算是铁勒用来传递情报的地方,附带了一个抗高温高压的合金盒,但一直以来只有忒蓝德会顺手往里面塞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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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员的警铃由远及近,汀阿郎需要和安队长对接,接受他们的保护并且承担责任,如果是误报或者是别的什么情况的话汀阿郎就只能等着慈来赎了。
康戳在这个时候气喘吁吁地说:“已经拼好了。”
又是一张图片,距离炸弹爆炸还有三分钟。
“枪支,弹药,囚禁,这是一个绝望者的大脑……正极加压三。”
“调好了,等等这时间怎么减得这么快!”
“正常现象,相信我,再发张照片。”
汀阿郎顺着水管爬了回去,他还是舍不得他的私藏。
又一张照片,还有三十秒,汀阿郎的面部瞬间扭曲,怎么会减少得这么多。
“水,快给这个炸弹水,他最后的愿望是喝水。”
“现在在一万多米的高空哪里来的水……”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钥匙碰撞的声响,就好像是有人在松腰带。
“炸弹没反应!”
汀阿郎一脚踩在了青苔上,摔了个脚朝天,尾椎几乎疼得要命。房东的争吵立刻消失了,那一人一狗狐疑地看着本该无人的楼顶。
“喂喂?”
“再给我发一张图片,你先用力摁着他的头皮,这能减速解读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