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飞仙!”
轰隆一声,众人只看见水浪伴随着景越的吼声飞溅而起,而身处其中的张初一脑袋忽然往右侧一斜。
他还来不及发出叫声,就是砰的一声,整个嘴巴连着牙齿都被撕裂开来。
从这里看去,他整个人就像是少了一个下巴,狰狞无比。
张初一眼瞳中露出了狰狞的神色,想要逃离,结果却被网抓得死死的。
结果下一刹那,他脑袋连着右眼径直开了花。
当水浪落下的时候,张初一的脑袋已变得一片模糊。
他身上的“嘴”一下子就松了,藏锋剑嗡的一声扫出,转瞬将他大卸八块。
景越再甩!
裂开的张初一再次被斩!
连续四剑扫出,藏峰匣径直崩毁,在外人眼中,张初一则忽然如打碎的瓷器般,一块块掉落下来。
啪嗒一声,他那只连着额头的眼睛落在了水面上,依旧盯着景越,仿佛在诉说自己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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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越一屁股坐在水面上,只感觉身体沉重无比,缓缓往下沉去。
可他的心情却是轻松的。
胜负已分。
雪梨湖高处的一棵大树上,有一个影子一闪而过。
郡主姑娘浑身带绿,肩上的黑色枪管还在冒着烟。
是的,景越作弊了。
这不是一场公平的对决,如果张初一没有被景越切成碎块而死,估计也得被他气死。
景越的天外飞仙是郡主姑娘的狙击,他手上的断水流是郡主姑娘造出来的初版,连子弹都没有,本来就是拿来糊弄张初一的。
张初一死在了另外一柄真正的“断水流”手下。
雪梨花周围有高手发现了这“天外飞仙”的异常,其中也包含了张初一的人,可是随着张初一变成了碎块,他们一时都是懵逼的状态。
大势已去。
张初一死得太快太突然,让太多人反应不过来。
不管是和他作对的藏雨宫、宫家人,甚至有意拦着张初一信徒的黑甲军,都证明了有太多人想让张初一死掉。
直至这时,岸上才响起了可怕的尖叫声和哭嚎声。
水中,景越听着那些信徒哭铁喊娘的声音,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哭丧,给老子加大音量!
......
首徒张三千面色惶恐且茫然的往师父住处行去。
直至现在,他依旧无法接受那可怕的现实。
可是他不得不做一件事,一件师尊早就交待过的事,那就是他如果遭到了不测,一定不能把玉床留给敌人。
要毁掉。
如景越当初毁掉玉床时一样。
张三千当初觉得没可能做这件事,因为师尊不可能败,可是.......
轰隆隆......
密道被打开,张三千走了进去,然后看见了密室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玉床的影子。
玉床被盗了。
他如受惊的老鼠般四处乱窜,惶恐且茫然的跑了出去。
直至张三千走了很久,那处密室里的一片黑暗才动了一下。
顾秋池从一块和周边岩石近乎一样的黑布中走了出来,而那只玉床就在他的旁边。
他扫了扫额头上的汗水,喃喃道:“这东西还真不好偷。”
......
春天,景越的伤势好了些,能走动的时候,已是温暖的春天了。
他坐在轮椅上,被人推到了一座雅致的花园里。
花园里坐着一个身着长袍的威严男子,正在池畔钓鱼。
见到那男子的第一眼,景越已微微颔首,说道:“草民见过陛下。”
“张初一是你杀的,这场动乱是你闹出来的,说说,朕该怎么罚你。”皇帝冷淡说道。
景越想了一想,说道:“麻烦给宫萤郡主和草民赐个婚。”
皇帝眨了眨眼睛,诧异道:“朕说的是怎样罚你!这他娘的是罚?”
景越喃喃说道:“草民所做的一切,都是陛下想看到的。”
皇帝冷眼说道:“朕是想张初一死,可谁能保证,你不是下一个张初一?”
景越摇头道:“陛下太看得起小人了。”
“你杀了张初一后,声势滔天,太初教本教的圣女和开阳院新任院长都是你的人,分教的圣女是伱的女人,藏雨宫的慕夫人是你的丈母娘,你如今还要和宫家联姻,真让你这么搞下去,你不造个反?”
皇帝冷漠陈诉着景越的“罪状”,说道。
景越拱手道:“陛下,在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