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雨星道:“我求求你了,女人和男人关在一起太不方便了。”
卢素心里本就不相信郭雨星能杀六十个人,而且郭雨星看着就不是普通人,当然,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手掌里有女人无法抵挡的诱惑。
在旅馆门前问话时,卢素就被郭雨星手腕上的镯子给吸引,平时没事喜欢研究黄金玉器的她一眼就能看出玉镯的不凡,她不着痕迹地将玉镯收进口袋,回头对过来壮胆气的工作人员道:“我不是感性,是很明显的事实,郭女士不可能是凶手,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地杀死六十个人,既然知道不可能是凶手还要囚禁人家,不讲道理的人是我们,我良心上过不去,我想让郭女士和我们一起,你们有没有意见?”
没有意见,不能有意见,有意见也得吞回肚子里。
在卢素的目光下,旅馆的工作人员没人敢有意见。
“我呢,我是个弱男子,也绝不是凶手。”朱广玉学郭雨星抓住卢素双手,可怜兮兮地道:“求你,我愿意和你们一起。”
“别碰我。”卢素用力甩开朱广玉猛推一把,朱广玉摔倒在地,等他爬起来卢素已经拉着郭雨星退了出去,门“啪”的关上。
听到锁眼发出的转动声音,朱广玉嚎啕大哭:“你的良心过得去吗?我只是一个弱男子。”
说完情绪失控崩溃,疯狂撞门:“放我出去,你们没有权力关我。”
“你是要我们把你绑起来吗?”卢素声音尖锐起来:“我看你就像凶手。”
“凭什么说我是凶手?”
“当被怀疑时,任何言行都能寻找到符合逻辑的解释,摆脱嫌疑的方法只能是拿出铁证。”徐学海早就将早点拿到一边,啃一口馒头喝一口稀饭,再抿一小口咸菜,“比如你现在的行为,太激动,说明你想假装冤枉混淆是非,借此撞破房门,达到脱困的目的。”
朱广玉回头怒指徐学海:“都是你的馊主意,昨晚上我们两个在一起就没这回事了。”
徐学海淡淡一笑:“镇定点,昨晚不论我们在不在一个房间,总有理由指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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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广玉道:“凭什么?”
徐学海道:“因为你人缘坏了,你说了不该说的话,而我呢,他们会认为我是个异类。”遇到死人,所有人惊慌失措,就他鹤立鸡群般冷静,太引人注意,再加上凶手暗中潜移默化的推波助澜,相信结果不会有改变。
朱广玉显然想到别处去了,震惊道:“什么异类,你是说你就是凶手?”
徐学海愣住,此时才发现眼前这个人脑回路与众不同,于是懒得再解释,默默啃食馒头。
朱奇一直没怎么说话,此时抬起头道:“我唯一能肯定的是他不是凶手。”
别说朱广玉了,徐学海都有些好奇:“怎么肯定的?”
朱奇道:“我在你隔壁,昨天晚上我没睡觉,看着你从窗户爬出去,在下面冷饮店呆到了凌晨三点,然后又爬了回来,早上我打开房门,看到地上全是面粉于是没有出去,你房门口没有脚印,也就是说你没有出过门,而且这小兄弟说面粉是你让他撒的,我想你不会傻到用面粉来为难自己。”
这话放在昨天说,徐学海会很认同,但是在发现了一些别人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后,门口没有脚印并不能证实凶手不是房间里的人。
徐学海道:“还是有明白人。”
朱广玉显然不信,脑子盯到另一个点上,颤声道:“他会爬墙?普通人肯定爬不了墙,我就爬不了。”